“被压迫着有口饭吃就不想闹事,憋屈就憋屈些吧,能活下来就好,大半华夏人都这想法。”穆陈风在香港待了几年,跟骆纤纤又到处出差,眼界是开阔的。
“把你叫回来,骆总那边安全有保障吧?”谭纶随口问道。
也不担心余海滨会听见,全世界姓骆的总裁总有百八十个吧。
“这不用操心,我训练了一队保镖,都是特选的,个个都是□□。”穆陈风笑说。
“上回还听喻二叔提起你,你啊,在喻二叔的心中还是有些地位的。”谭纶笑道。
穆陈风听到喻湘停的名字,立时立正敬礼,身板笔直。
余海滨更觉得头痛,谭纶现在可是真正的大衙内。谭靖海在岭东做省长,喻鲁宁在总参任总参谋长,还不说他那些叔伯,那都是极近的关系啊。
你惹他,就得罪一大批省部高官,等着坑洞埋自己吧。
“听说中央还要限制稀土出口,改用配额制?”谭纶转头去瞧余海滨。
“是有这个说法,是统调会后提的,这一出来,矿石价格就又涨了30%,”余海滨说,“现在外国担心的是,我们用稀土资源这个东□□掐住他们的经济发展。”
谭纶哼道:“美国控制石油几十年,在八十年代中叶跟日本签订广场条约后,布雷顿森林体系也崩溃了,他美元一支独大,自家想印多少就印多了,就不许我们有个拿捏他们的地方?我瞧着要不是咱们国家以前穷,这稀土、煤炭早就该控制起来了。过不得几年,咱们除了稀土,煤炭、铁矿石、石油都将成为纯进口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