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我从这边出发,到温都尔汗,再到俄国的赤塔州在那边交货,”施可中说,“但赤塔州比不得海参崴,算是比较穷的省,其实咱们要走的话,从满都里走也行,那也是咱蒙北的地区。”
“扯呢,那归咱新克旗管吗?那地方还不如走黑龙江漠河呢,”谭纶皱眉说,“你想想办法看,给我说说赤塔州的情况。”
“赤塔那边人口总算大约不到140万人,工业总产值也才几十个亿,资源倒是丰富,位于贝加尔湖的东面,那地方面积也不小,有四十多万平方公里,咱们要跟他们做贸易的话,我倒是认识他们赤塔市的市长。”施可中笑道。
“是赤塔州的首府吧?”谭纶不问他怎么认识的。
“嗯,那老家伙是个酒鬼,以前过去,总是要稍几瓶二锅头,”施可中诡笑道,“把他放翻了,那事情就都好谈了。”
“我下周要去平桂,你把这些情况都给我摸一摸,要从蒙古国走有些麻烦,运到满都里费用也是个问题,好在要通火车了,咱们就搭这华俄贸易的车,你给我想个方案,回来我再跟你慢慢商量。”
谭纶说着,施可中就叫了起来:“哥,我又不是旗里的人,你让我帮你想方案……”
“怎么?还不干了?这涉及到未来新克旗的五年计划和旗里上百万人的生活,你不想干?那就把茶庄给关了……”
“哥,我干还不行吗?”施可中苦笑道。
谭纶笑呵呵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