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比我更累,怎么能再麻烦你。然然要是知道,会怪我的。”白一一扯起一抹勉强的笑,捏着车钥匙的手指弯曲,走到覃牧的车前,打开车门坐进主驾座里。
坐在墨修尘车里的覃牧瞪向温锦,温锦冲他挑挑眉,也打开车门坐进了车里。
阿斯顿上路,墨修尘把车速开得很快,不一会儿,就把白一一甩了好远。
温锦和他们相反方向,一出厂门,就分了道的。
从视镜里看不见后面白一一开的车,覃牧轻勾唇角,笑着说:“修尘,你开这么快,白一一都走丢了。”
“这不是你希望的吗,把她甩掉,然后,她好去医院给阿恺送宵夜。”
墨修尘转眸看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笃定。
覃牧呵呵地笑,“阿锦那家伙,是真想送白一一回家,还是故意那样说的?”
墨修尘又看了眼后视镜里,白一一真的没有路来,他放慢车速,漫不经心地说:“当然是故意说的,阿锦已经成精了。”
“那,你说白一一会给阿恺送宵夜吗?”覃牧好奇地问,要不是现在出了这种事,他都想让修尘把车开去医院,跟去看看。
“明天就知道了。”墨修尘淡淡一笑,说:“我觉得有可能送,也有可能不送,你还是别管白一一和阿恺了,先管你和安琳自己吧。”
“什么意思?”覃牧俊眉一蹙,不悦地看着墨修尘。
“昨晚感觉如何,是不是觉得,和安琳在一起,也不是那么困难?”墨修尘揶揄地说。
覃牧闻言,眯起眼睛看着墨修尘,“不会是你的馊主意吧?”
昨晚,他确实被安琳穿的那身情趣睡衣给诱惑了,那若隐若现的性感,简直是极致的诱惑。
要说把安琳从朋友的位置变成妻子,跟她做男女之事,也不是那么难,即便有些别扭,但他一直在努力说服自己。
昨晚他洗完澡出来,看见安琳坐在梳妆台前,他走过去,接过她递来的梳子。
站着的角度,更是把她美好春光一览无疑,他放下梳子,低头,大手扣住她脑袋,便那样吻了下去……
后面的事,水到渠成。
两人从梳妆台前滚到了床上,由于覃牧没有给女人脱衣服的经验,安琳身上那件难弄的情趣睡衣便光荣牺牲了。
“有什么好回味的,你和安琳现在是夫妻,尽夫妻义务,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墨修尘见覃牧微微出神,不禁笑着调侃。
覃牧横了他一眼,不悦地说:“你别胡说八道,我是在想药品的事。”
墨修尘肆无忌惮的大笑,“阿牧,你脸红了。”
“滚。”
覃牧恨恨地骂了一声,反唇相击:“你经验那么丰富,你和然然难道每晚都做?”
他这话出口,墨修尘脸色顿时就晴转阴,见状,覃牧忽然心情大好的吹了声口哨。
墨修尘转开话题,一本正经地说:“你说,温氏药厂的事,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一个阴谋。药品是真的有问题,只不过,不是全部,而是部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