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然简短的把事情说了一遍,听完之后,白一一也给惊住了。
她没想到,会是这样的误会。
“然然,要不你也来吧,你这么一说,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劝安琳了。”
“一一,我就不去了,覃牧和安琳之前在我家,覃牧说了伤安琳的话,我去,反而不好。”
温然想帮他们,但她并不觉得,自己去了是帮忙。
“那我要怎么劝一一呢,我都不知道她和覃牧的事。”白一一好为难,她和安琳没有然然和安琳来得熟。
“不用劝,这事必须靠覃牧自己解决,他要是真想留住安琳,他自己一定能有办法,我们的劝说,都没用。”
伤安琳心的人,是覃牧。
若是他不能抚平安琳心中的伤,全世界的人相劝,安琳的心也是冷的。
白一一想了想,觉得温然的话很对。
其实,真像温然说的,白一一无需劝安琳,有一个可爱的瞳瞳在场,这顿饭的气氛非常好。
安琳当着她和顾恺,还有白玉勤的面,并没有对覃牧表现出冷漠,生气来。
覃牧虽然没有谈过恋爱,但天资聪明,自然知道把握时机,席间,不停的献殷勤。
见安琳放下筷子,他眸光扫过她面前的碟子,关心地问:“吃饱了吗?”
“嗯,饱了。”
安琳回以一个温和的笑,若是不知情,白一一都不敢相信,他们两个正在闹离婚。
果然是商场中人,演戏的功夫一流。
因为喝了几杯酒,回家的路上,安琳闭目休息,倒不是喝酒喝醉了,而是不想面对覃牧。
一路寂静无声。
车子驶到车库,安琳便缓缓睁开眼睛,看向主驾座里的覃牧。
感觉到她的目光,覃牧转过脸,对上她的目光,“下车吧,今晚你睡主卧室,我睡客房。”
安琳一怔,他居然知道她心里的想法。
转念一想,覃牧本来就不笨,只不过是对她没有感情,没有信任而已。
和他的智商无关。
回到家里,覃牧让她去洗个澡睡觉,有什么事明天再谈,便进了书房。
“阿牧……”
安琳想说什么,眼前却响起书房的关门声,覃牧俊毅的身影,被书房的棕色实木门隔绝。
她皱了皱眉,转身进卧室,找了衣服洗澡。
洗澡出来后,安琳想起那份离婚协议书,眸光扫过卧室,打开床前小桌的抽屉,在第二个抽屉里找到了那份协议书。
“安琳,嫁给一个不爱你的男人,你永远不会幸福。”看着离婚协议书,她耳边回想起高玉雯的话。
她下意识地抿紧唇瓣,心尖处,似被人狠狠地用利器刺了一下,那疼意,以她无法想像的速度,瞬间蔓延了四肢百骸……
紧紧地抿着唇,闭上眼睛让自己冷静下来,再想到覃牧说的,“就算你要给我判死刑,也该有个缓期,看表现”的话。
把协议书放回抽屉里,她坐到梳妆台前,做了睡前护肤,爬上床,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