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珏儿认真地点了点头,我也认真点了点头。
韩冰儿的脸上一下子就绽放出一种无比鲜艳、灿烂的美丽來。
看着韩冰儿那惊喜的迷人美样儿,我突然有一种奇特的理解,也突然有一种莫名的感动。
所谓奇特的理解,却是因为自从上次我与韩冰儿在澳大利亚悉尼港口分别后,这十多天來她可是音讯全无,甚至连一个简单的电话也沒有打给我,说实在的,担心之余还有种伤心,我无时无刻不想和她联系,但因为无法确知她的地方,便只能轮着她來联系我了,但显然,这十多天时间内她沒和我联系,只到我到得她的家里,偶然知她父亲竟然是大军区司令员、中将时,我才有些理解:怪不得我找不着她的家庭,怪不得我联系她不上,要知道,这大军区司令员怎么住,那都是一个“军事管理区”,又怎一个“机密”了得,我这样的小老百姓怎么可能联系到这样的一方机密大员。
但真正到得她的家里,却发现她根本不在家中,而她母亲的态度明显对我不满意,这父亲又一直在中央开会,因此可能是大大限制了她对外联络、尤其是与我联络的可能性。
而在眼下的情况看,可能还不止这些原因,仅仅从她眼下这惊喜的态度,我几乎能肯定,这韩冰儿八成是单独呆在外公家默默抗争,却又不与我联系以降低母亲一方对我与她之间事情的反感。
对于她不与我联系,我突然能够理解了,这一向,可能我还是错怪了她罢,我,仅仅只有对她的思念和担心;而她,既有对我的思念、担心,还要独自与家里人谈判、抗争,日子显然比我难过得多。
至于莫名的感动,则同样來自于韩冰儿刚才的那份惊喜,得知她的父母亲竟然同意了我与她的婚事,她的态度竟然如此强烈,我何尝又不开心,要知道,韩冰儿可是被《时代周刊》等二十多家全球顶级媒体称为“近二十年來最美丽的东方女性”,要追求她的人几乎可能从地球排到月球上,而她,今天却因为双亲同意了她与我的婚事而惊喜,这只能说明一点:她那一颗心,怕是牢牢地固定在我的身上了。
我无言,只是深情地看韩冰儿一眼,韩冰儿也深情地看我一眼,我知道,我们两个都互相读懂了对方的眼睛,读懂了对方的心。
“姐啦!别在这里做这深情的事啦!我们进去!”我们两个这般深情对视,那韩珏儿却突然扮了一个怪脸,打趣道,一边二话不说就拖着我们进屋,我与韩冰儿再对视一眼,一齐微微苦笑一回,也跟着往里面走去。
只是,我突然有种不安的感觉,因为,我分明发现,郭清姐姐脸上有那一脉一闪即逝的黯淡和通楚;而韩珏儿,貌似一边打趣,这眼一边也瞅了我一回,而她那明动的眸子里,分别也有一种失落、一种黯淡。
我不敢看她们两个,心头却又是一惊。
郭清姐姐还好,至少,到现在为止,我内心深处还有一种对她的爱恋;我也相信,她应该也爱着我的、或者说曾经爱过我,我不知她眼下是否有男朋友、那个想和她亲热叫她“清妹”的男子与她的关系如何了,但瞧着她这会儿是与那美艳娘亲一起來的,这有男朋友的可能性极低,也沒见得那男子跟來,只怕郭清姐姐对那男子并沒有给以颜色;我也不知她是否还记得我、还爱着我,但显然,仅仅凭刚才她的神态、这会儿的眼神,我心头一阵悸动:我敢肯定,时隔数年后,我的这位美丽未婚嫂嫂,一直爱着我这个小叔子的。
但是,我这美丽小姨了,韩珏儿,怎么也会让我有这种奇怪的感觉,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