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娆尤物,万种风情,除了这八个字,庞昱真的想不可以形容眼前的红妆丽人。花想容掀开车帘,娉娉婷婷地探首出来,一袭大红的压银郁金裙,外罩橘红色的薄纱轻罗裳,腰带别出心裁地挪了个地方,本应当是系于腰间,她却是系在胸腋之下,生生裹出两团堆雪似的浑圆沃乳,才又在左胸下打了个俏皮的双环结子,妩媚中更添风致。
迎着南宫琴伊、邹熙芸讶视的目光,花想容娇娇一笑,勾起尾指将柔软的鬓边发丝拨至耳后,抛了庞昱一个媚眼:“人不风流枉少年,天丁大人是安乐侯……咯咯咯,安乐侯的得意……手下,定是最好青楼勾栏,流连风月啦,本来的呢,到了这一路上的州府,地方上安排逛逛窑子、喝喝花酒,天丁大人都是定要去的,不过嘛……噗哧――”她忍不住又笑出来,慌忙掩口,一双肥滚滚的**颤晃如奔兔,几乎要窜出紧绷的红绫兜子,“不过嘛……叫天下男人魂牵梦绕的南宫大家和邹姑娘,这一路上可都陪着天丁大人呢,青楼楚馆里那些个庸脂俗粉,天丁大人怕看都懒得看一眼哩,是吧?大~~人~~”
四哥脸皮厚,眼睛一翻算是默认了,男人嘛,哪个不好色呀,是吧?不好色就不是男人!但是也不能滥情乱交,所以青楼楚馆风月界,四哥打定了主意只上她们仨,别的,就算是谢玉英那种咱也看见了当没看见,无视,没“性”趣。
南宫琴伊早习惯了他的轻薄言语,口没遮拦,反正这一路上也没少被“调戏”,每次越是计较反而越被动,怎也说不过这人的油嘴滑舌,索性别过俏脸去,不搭理他,而邹熙一听“陪着”两个字,芳心涌起的却又是另一种别样的羞怯,她身为空幻少主,如今竟爱上了大宋皇帝最亲信、重用的臣子,爱的不可自拔,明媚地双眸一时朦胧起来,抿着樱唇,螓首微颔,不敢接触他的眼神,似乎心底仍为倒底是遵母命矢志复国、还是乖乖做一个相夫教子的娇顺妻子而踌躇难定。
庞昱何尝不知道她为他的付出,又见邹熙芸默默忍受着如此两难的抉择,一时心上颤涌,温情触动,再顾不得周围多双眼睛、顾不得在人家曝露他和邹熙的私情,轻轻的在马背上伸出手,温柔的扶上邹熙纤薄地香肩。
他没有开口,也不需要开口,因为他和邹熙之间,一个温情的眼神,就足以表明一切。是的,他这无声的关怀,浸润着浓浓爱意和眷恋,久疏承欢的邹熙芸一下子羞红了艳丽地粉脸,只觉两人之间连空气都是滚热一片,直如鼎沸,心尖儿坪坪直跳,几乎撞出胸膛。
突如其来的的羞赧心动,让邹熙芸慌忙抬手掩住秀颊,生怕被旁人窥破两人之间地私情,还好南宫琴伊这时别过了俏脸,懒得搭理庞昱,其她人的注意力又全在侃侃而谈、揭穿了庞昱色心的花想容处,侥幸放过了这次一旦被发现、足以轰动天下的花魁和小家丁之间地“亲密接触”。
别人忽略了,眼尖的花想容可没有那么瞒,水汪汪的杏眼滴溜溜一掠,霎时什么都“明白”了,不知怎么地就忽起童心,菱儿似的姣好红唇抿一勾,乜着媚眼儿坏笑,也不知又打起了什么戏弄人的坏――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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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一个男人,一个大男人,没有关怀爱护照顾好自己的女人,让她被别人地言语牵动愁思,想起了不快乐的事情,实在是一件不可饶恕地罪过。
四哥现下就犯了这种罪过。那该怎么办?
当然是找时间、找地点。好好爱抚安慰一下受伤地佳人。
那如果没有地点也没有时间呢?
当然是创造时间。创造地点。
颍昌府。河南大郡。自古为兵家必争之地(就是许昌啦。三国时候曹操地老巢)。百余年后。没有岳飞指挥地岳家军在此大破金兵。一仗打出了“撼山易。撼岳家军难”地千古威名。
而如今地颍昌府。做为由汴梁南下地必经之路、交通枢纽要地。控制着整个京西北路及周边地区地往来通隅。又是历代驿道必经之地。其重要性不言而喻。那么自然颍昌府尹也是个非常非常非常牛叉地大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