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沈天福便对小月儿说,“你今日且回去收拾收拾,明日我便让底下小厮来接你去那杏花巷的宅子中,再买上一个丫头伺候你,一个小厮与你使唤跑腿,寻一个妇人替你烧汤做饭,你看可使得?”
小月儿一听自然欢喜万分,忙不迭地钻到沈天福怀里道,“自然是使得,奴盼这一日亦不知多久了,如今总算如愿了。虽说在外面做一房外室,但总算是你的人了……”
沈天福将她揽进怀里,一面在她身子上摩挲,一面说,“你先在外面宅子中,待过些日子,我寻着机会与俺娘说了,再接你进那边大宅中……”
小月儿待欲说些甚么,却顾不过来了,只觉得沈天福的手尽在她胸前,腿间使坏,撩拨得她身子发烫,发软……
“月儿,昨儿夜里醉了,也没好生与你度个春宵……这会儿让我好生弄你一弄……”沈天福一面重重喘着气说道,一面让小月儿趴在自己跟前,让她分开腿,撅起臀,一只手掌控住她细细的腰身,一只手的手指在她腿间狠狠的抽/送,直弄得小月儿呻/吟不绝,那处的淫/水流得两边儿大腿上湿了一大片……
反复要了小月儿两三次后,沈天福才起身,小月儿服侍她洗漱过。沈天福从袖中银子包儿里拿出十几两碎银子与小月儿,让她今日去买些脂粉衣裳,明日让小厮庆儿来接她,便出了勾栏的门,往铺子中去。
这里小月儿接了银子欢喜得了不的,心中虽对沈天福的行房方式有些不解,但转念一想如今总算离了家里那些让她厌烦的人,离了那个冰冷的家。自己用身子换了个安逸自在的日子,也呼奴使婢,再说这让她做外室的人又年轻又标致,况还家中十分过得,这些都让心满意足,也不去想那房中行房的不如意之处了。
却说这一日沈天福回了西通御坊的宅子中,管家永安在外面先接着,赶忙与她磕了头道,“这些日子爹不回来,这宅子里可说是一片秋风秋雨,冷清得很,丫头小厮每俱都提着气儿,言语不敢高声,脚步儿也不敢重了去。好歹今日爹回来了,俺每也可安心睡安心吃了。”
沈天福笑,“好小油嘴,如今这话是越发会说了,赶明儿竟是将那月里嫦娥也说下来与你做浑家也不定。你且起罢。”
永安笑着起来,打发小厮去二门边儿传话与里面丫头,说爹回来了,让她每去报与里面夫人,大娘二娘得知。
沈天福又问他自己不在这宅子里的时节,里外可有甚要紧事没。
永安答,“要紧事倒没,只是大娘自爹走后几日便病了,请了郎中来诊脉,也吃了几副药了,只不见好,现如今还病恹恹的躺着哩。”
沈天福“哦”了一声,抬脚便往内宅中走。永安跟在后边儿问,“爹今日回来了,可有甚想吃的菜蔬,小的让厨下做去。”
这十数日尽在外面酒肆里吃饭,永安这一说,沈天福倒想起来,确有几道宅里的菜想吃了,与是便一面往里走一面说,“晚间叫厨下做个酥骨鱼,麻菇臊子,煎豆腐。再做几道时令菜蔬。有日子没在宅里吃饭了,只这几道菜倒想吃吃。”
永安记了,自去厨下安排不提。
沈天福进了内宅,直往老娘沈氏房中去,见了沈氏,与她磕了头,认了错。沈氏让她起来,坐一边儿说话。
看沈天福低眉垂首的样子,沈氏心中待想责怪她两句,又想她有日子没回来了,有一句话是,儿行千里母担忧,她虽没走千里,但自个儿仍是成日记挂着她。想是人老了,只想自己孩儿在跟前,母慈子孝,和顺度日。
忍了忍,沈氏便吩咐自己房里的丫头梅五儿和另两个丫头小莲和小荷先出去。看丫头每出去了,沈氏方看着沈天福问,“小猴儿崽子,你与我实说,那一日夜里你从媳妇秀儿房中出来,是为的甚事?”
沈天福低头不语。
沈氏便追问道,“可是她知道了你是女子之身?”
沈天福抬起了头看着老娘沈氏摇了摇头,“不是。”
听沈天福这么一说,沈氏便拿不准到底是为何事让自家孩儿跑出去这许久不回来。又看了沈天福几眼,沈氏便有些焦躁得道,“那到底是为何?你即刻说与为娘听。”
默了一会儿,沈天福便支吾道,“她想要个孩儿……”
“这……”沈氏闻言似是恍然,低下头去深深的吸了几口气,抬起头眼圈有些泛红的道,“难为你了,想当初娘亦是为了你好,被那张媒婆一说,欠考虑,替你定下了秀儿。如今她既然如此说了,你这一世也不能与她个孩儿。细想起来,也是俺每对不住她。”
沈天福听老娘沈氏这话里似是有话,顺着她这话一想,便接话道,“娘的意思是与她封休书,休了她,让她出去后再寻个男子过生儿育女的正经日子?”
沈氏叹了口气道,“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秀儿是个好孩子,待她病好了,写一封休书与她,咱每多多与她银子,让她出去后再寻个好人家嫁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