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不可。”叶寒嘴角抽搐,有些崩溃道:“临仙前辈,你想想。你乃是一一的师尊,血厉宗主乃是一一的师傅,我则是她的相公,你们自然是我的前辈。如果你叫我前辈,一一又该叫什么?难道叫我前前前辈不成?这不但乱套,还有违人伦纲常。看来,有机会的话,你们应该组织个什么观光旅游团到人界去看看就知道,无论一个人多厉害,长幼有序这是基本道德标准。你在马路上看见一个奥运会的冠军,搀扶着一个走路都不利索的老伯伯都要叫一声爷爷或是老人家,就知道我们人类的对辈分之事有多么重视。”
“奥运会冠军?马路?这是…”
临仙和血厉等鬼天宗强者皆是一片茫然:这是什么东西,难道是丹药不成?
“这个…”叶寒蛋疼了,解释起来举个例子都难啊,苦笑着说道:“反正我的意思就是说,长辈就是长辈,晚辈就是晚辈,这个辈分万万乱不得。若是你叫我一声叶前辈,我也会连忙会你一声临仙前辈,在别人看来还以为堂堂造物主是两个傻子呢。若是你心中逾越不过这道坎,还是叫我叶寒吧,我依旧该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否则的话,我铁定会寝食难安的。”
“那好吧!”临仙一笑,大抵是认同了叶寒的建议。
叶寒心中松了一口大气,然后说道:“临仙前辈,你说得没错。洞天王,也就是你口中的临天,的确被我抓住,并且施展了一些手段让他不能反抗。我猜,你们二人应该颇有渊源吧?若是你想见他,或者要他的人的话,我也可以立即将他交到你手中。”
“看来,有些东西是注定的啊。”临仙叹了一声,与神色也不太好的血厉对视了一眼,然后苦笑着说道:“不必了,老夫便是问问就好。不瞒你说,临天乃是我鬼天宗的师祖辈,就连血厉见到他也要叫一声师叔,因为他乃是老夫的师弟。”
“什么?”众人皆是惊呼,就连洛袈一也是如此,惊诧地问道:“师尊、师傅,我怎么没有听你们提及过?”
血厉苦笑道:“家丑不可外扬,家丑不可外扬啊;
。师叔他…唉!”
“也无妨。也是该让袈一这孩子知道的时候了!”临仙叹道:“我与临天二人皆是师承师傅灵霄。临天师弟从小xiu'liàn天赋就在老夫之上,而且异常聪明,更是会讨人喜欢,深得师傅宠溺,早早便是老夫那一代当之无愧的宗主继承人。但是随着年纪越来越大,师傅便发现临天师弟xing格太过偏激,为达目的不折手段,更是偷学旁门左道。师傅告诫再三也是无动于衷。”
“那时候临天师弟年轻气盛,风头正劲,却是误以为师傅不喜他,有意将宗主之位让给我。天罚素来野心勃勃,暗中则是开始联系他,最终一拍即合,形成里应外合,导致师傅,也就是一一的师祖灵霄在与天罚强者的激战中自爆而亡,那一战天罚也是元气大伤,所以并未再行来犯。我则是在为难之中无奈传承衣钵,继承鬼天宗宗主之位。”
“随着天罚的退却,临天师弟则是彻底叛逃,加入天罚。而我则呕心沥血,不断苦修,广收门徒,花了百余年的时间才有如今鬼天宗的规模。”
洛袈一嫉恶如仇,娇声说道:“师尊,这样的鬼天宗罪人,应该彻底抹杀才是,怎能还让他留在世上?”
临仙摆了摆手说道:“袈一,宽恕之心才是修行大道。以前我也是怀着与你一样的心情,但是在突破造物主层次后算是明白,太过于执着仇恨,对xiu'liàn的阻碍颇大。当年临天师弟也不过一念之差才走上歧途,如今被你相公降服,也算是一报还一报,冤家宜解不宜结,此事就此揭过就是。”
血厉笑道:“袈一,今日特意前来,便是想让叶寒等人做个见证,师傅和师尊商议过,如今你的修为境界已是不低,只怕突破造物主层次的日子在师傅之前,而今又是多事之秋,叶寒能够更好的保护你,为保我鬼天宗香火不断,今日就将宗主之位传给你,不用举行任何继承仪式,反正你那群师兄弟皆是对你信服,只需要通知一声就可以。”
“什么?”
不但是洛袈一震惊,就连叶寒等人也是惊愕不已。
洛袈一娇躯一颤,连忙跪在地上,极速说道:“师傅,师尊。袈一从小乃是孤儿无父无母,乃是你们将我抚养长大,传下一身修为,等同再造之恩。如今师尊健在,师傅正直意气风发之时,袈一则是年幼,所行所言都不具备宗主才德,如何能够堪当大任?还请收回成命。”
叶寒等人缄默不语,这是鬼天宗宗族之事,宗主之位更是重中之重,自是不得参与,更不好多言。
临仙笑道:“傻丫头。我与你师傅自然知道你的心思,但与天罚一战万分危险,皇旗门所展现出来的真正实力要比我鬼天宗更为强大,纵然师尊和你师傅不能保护你,叶寒也能够护你周全。虽然他的女人…是…是多了点,不过从他义无反顾从天罚手中救下香怡mu'zi,便能看出所托非人。此事已经决定,宗主之位岂是儿戏,师尊说了就算。”
“没错。”血厉笑道:“袈一,师傅可是必须听你师尊的话,就像你要听我的话是一个道理。纵然我不再是宗主,可依旧是鬼天宗太上长老,只要未死,便是会等待你和叶寒的孩子出世。我与你师尊皆是无儿无女,都将你视为一家人,自当不离不弃,你还需要推脱吗?”
临仙与血厉对视一眼,率先便是将鬼天宗宗主之令弹入洛袈一手中,行宗主之礼:“见过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