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睚眦的嘴脸让人有种干他的冲动,但还是不能低估他的眼力,中古时代的皇,眼力绝对强横,一丝的蛛丝马迹就能让他联想到很多问题。他看出的事情,还是以准为多。
许天横看到落定戎发威,登时向后退了三步,但一联想到掌门宗主他的底气顿时硬了许多,道:“难道师伯你也想同门相残,更是要出手加害我这个晚辈。”
落定戎大步向前,眉心的水团在不断挤压收缩,而磅礴的力量灌注在他的身上。
许天横身为二道的修灵,乃是内门弟子,但是面对落定戎时让他有种面对大海的感觉,那就是如果眼前的大海一个浪头拍打过来,他一定会被拍死在这里,而且是尸骨无存。
“我不管你说什么,他是我徒弟,除了我没有人可以惩罚他,掌门宗主也不行,更别说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你给我滚远点,如果还在我眼前晃悠,虽然我不可能杀了你,但是把你打残还是有可能的。”落定戎就是这么强势,让围观的人都有一种感觉,如果有这样的师父该有多好,一辈子不用担心被欺负。
许天横不敢在说话了,按照落定戎现在这个状态,很有可能废了他,到时候师父不一定为了他而得罪这个煞星。
就在许天横要退却的时候,远处传来数道破空声,在那上空远处,有数道惊虹,当烟尘散尽,露出几十个面孔,为首的是一个人,面黄肌瘦的,在下巴那里有一缕胡须,胡须有半米长,好似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但他的脸却是蜡黄蜡黄的,一点血色都没有,好似有疾病。面色发黄的人,肝损,不知道这个人为何脸上是如此的黄。
他就是青脉宗的掌门宗主,也是黄脉之主黄印阁。
在他的身边有三个长者,都是天启境一道的修为,都是青木宗的长老,也是黄脉的人。
其中一个人穿着黄色的长袍,腰间系着一柄黄色的剑,脚下一双金色长靴,这是典型的黄脉人,他也是许天横的师父,青木宗的长老清水一。
他的身后,就是另外两个长老,但他们穿着就不是那么吸引人,很是普通。
“黄印阁你作为青木宗的掌门宗主,平时口口声声日理万机,没想到今天居然到了外门弟子练武的地方。”
“我听到禀报,有人同门相残,擅自击杀同门,这对青脉宗来说是最坏的影响,同门相残,按照青脉宗的门规是要处以极刑的,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竟敢如此疯狂,做出丧心病狂的事。”
“那我就告诉你是谁,就是图谋青脉阵图,将他派往雪域之巅那个死人窟中那个青脉弟子。”
虽然黄脉皇印阁的心思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但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说出来他还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些都是普通的外门弟子,不知道高层中的争斗。
“他回来了?”
“你是不是很难过?”
“落定戎,你说话注意点,我乃是青木宗的宗主,你只不过是青脉之主,如果在敢出言冒犯,说些没有证据的话,我就对你不客气。”
“哈哈哈,黄印阁,你这就要借机铲除我了吗?好达到你占据青脉阵图的目的?”
“落定戎,你休要在胡言!”
“哼,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为大家都是傻子么?我告诉你,即便是我死了,青脉的阵图你也得不到,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徒弟们,走...”
落定戎一挥手,就要带着六个徒弟离开。
“等等,你们就像这样走了?”
“难不成你还要送我们?”
“将杀人的凶手交出来,青木宗的门规不容亵渎,谁也包庇不了他,不然日后青木宗岂不是成了同门相残的战场,那青木宗还如何壮大,青木宗几十万年的基业如何维持?”黄印阁声急厉色,一副为青木宗万年基业着想的样子。
“说的倒是有木有样,可是你心中的算盘是怎样打的你最清楚。这件事我先不和你算,但是你要知道,我的徒弟刚从雪域之巅为青木宗奋战而归,但是这个弟子突然出现欲要杀他,末儿当然要自卫,杀了他也是有情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