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在看着沈临烟成功溜出去后,燕承瑾默默松了口气,幸亏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才刚敬完周边西魏大臣酒的燕承瑾,丝毫没有注意到上座秦御鸾看他那的眼神。
无论是早朝还是刚才为秦折玉辩解的表现,都深得秦御鸾的心。
尽管他与自己并不站在一条线上,可秦御鸾对她的兴趣却越发浓厚,她还真的就非这个人不可了。
若燕承瑾能够归顺西魏,何愁收拾不了南楚?
对燕承瑾情有独钟,秦御鸾又举起了手中的酒杯,朝着燕承瑾敬道。
“摄政王,本宫很是看重你的才能,不知你可有兴趣在西魏皇宫中多留一些时日?”
“在政务上,也能多听听你的意见。”
听了这话,燕承瑾心里不大舒服,这西魏长公主怎么动不动地就扯上自己?
自己乃是南楚的人,提出让自己给她处理西魏的建议,岂不可笑?
本不想多搭理秦御鸾,可考虑到沈临烟才刚刚溜出去,想必还在跟着那亲信的路上。
这时候自己再敷衍她,恐怕她会发现沈临烟偷偷溜走的事情,那样可就……
于是,燕承瑾硬着头皮举起手中的酒杯回敬秦御鸾“长公主说笑了。”
“在政事上,小王不如公主深谋远虑,谈何指点?”
“再者,南楚与西魏本就是不同的行事准则,说到意见的话,小王不敢苟同。”
话语中带着疏离,指出他以南楚的身份不便插手西魏事务。
看着燕承瑾一本正经的样子,秦御鸾心中反倒不怪罪他的直肠子,对他越发喜爱了。
“既是如此,那就再敬一杯摄政王了。”秦御鸾举杯,燕承瑾只好回敬。
也不知秦御鸾是在这当中找到了什么乐趣,宴会上频繁给燕承瑾敬酒。
出于两国表面上的友好,也为了给沈临烟拖延时间,燕承瑾只好一杯杯地喝下。
而在溜出去宴会后的沈临烟,一直跟随着那名亲信,想看看他究竟要玩什么花样。
直到那名亲信到了秦折玉的房间,四处看了看,以免有人看到。
沈临烟躲在柱子后面,借着柱子宽大掩盖了身形,这才没有被那名亲信发现。
在那人进去后,沈临烟偷摸摸地扒开侧边的窗户,好看清他在干什么。
扒开窗户后,只见那人从怀中掏出什么东西,塞四处凝望了下,似乎是在寻找什么。
片刻后,那人选择了书桌后面的那颗绿植下的泥土,将怀中掏出的东西埋了进去。
将这一切收入眼底的沈临烟,暗暗屏住呼吸,不敢有所动作。
待那人走后,沈临烟才打探了下四周,见一个人都没有,才溜了进去。
走到那人刚才在绿植处埋藏东西的地方,沈临烟看见绿植下那松软的泥土,显然是被人扒开过。
好奇促使着她将那松松软软的泥土扒开,不知那人究竟在这里放了什么东西。
泥土被扒开后,沈临烟看见有一封像是信,和一枚暗绿色的玉佩。
心中疑惑满满,那人将这封信埋在这里作甚?这枚玉佩有是干什么的?
于是,沈临烟打开了信,待将信看过后,终于明白这枚玉佩是干什么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