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朗士兵立刻凑回到墙拐角想再一次发动攻击。他们迅速交流了一下眼神,其中一个随即掏出身上的一枚手榴弹,拉开了保险环向前方扔了出去。
手雷的爆炸的硝烟中,另外两名伊朗士兵突然一左一右的冲出了拐角。前方瞄准镜突然一闪,伊拉克狙击手的位置被后方的伊朗士兵发现了,“啪”一声清脆的枪响过后,子弹打中了远处的狙击手。
“目标被清处!”后方的伊朗狙击手用手势通知着身边的队友。配合默契的小队继续前进,他们正是伊朗的“耶路撒冷旅”……
但伊朗人也遇到了非常激烈的抵抗,在一栋办公楼外,伊朗人被阻挡住了。伊拉克人的机枪从窗户和大门等各个地方向伊朗人开火。近卫军团果然了不得,军官求胜欲望很强。伊朗的一个营长亲自带着冲锋队,准备冲锋。
大楼外的伊朗军队使用枪榴弹、迫击炮和无后坐力炮猛轰一阵,办公大楼上一片火光,大理石和青麻石的粉尘四下飞扬,好像罩住了天空一般。那位营长眼看着办公楼上的火力被压制下去了,就带着冲锋队一跃而起,朝大楼冲去。只是他们谁也没有注意过楼前的电线杆上有什么异样。
埋伏在过街天桥上的是两个大麻袋,每只麻袋都有一条绳子牵着水塔,麻袋和绳子先前都是静静的不动声色,在硝烟和火光中阴险地守候着在那里,耐心地计算着它们的猎物,它们像死去了的动物尸首似的,没有引起任何人的猜测和怀疑,这就使它们的威胁发挥到了极致。
当勇猛的伊朗营长带着冲锋队的战士冲过马路,冲过大院,从电线杆下穿过的时候,联系着麻袋的绳索被办公楼里的守军拉动了,两只麻袋同时开了口,从桥上下雨似地倾倒下大量的黄豆,那些滚圆的豆子立刻铺满了街道。情况发生了变化,冲锋的伊朗士兵踩在上面,站不住,一个个都猝不及防地摔了下去,手中的武器摔得老远。
这个古老的方式却很有效,在伊朗士兵失去重心,乱成一团时,办公楼在这个时候像突然醒来的妖怪,睁大了眼睛,黑洞洞的窗口同时吐出重机枪、轻机枪、冲锋枪的火舌,子弹的火网将黄豆和黄豆上面的冲锋者打得乱跳,街道上立刻像开了屠宰场,躺满尸体,淌满鲜血。
后面的伊朗士兵震惊的看着这一幕,冲着冲锋的人大声喊道:回来!快撤回来!冲锋的人听见命令撤退时纷纷往回撤,但他们越是急,越是不能保持住平衡,爬起来,又滑倒在地,爬起来,又滑倒在地……大不里士好像突然变成了一座站立不住的浮岛,那些贸然撞入的水手一个个都像晕了船似的在上面跌爬滚翻,而水塔则以不变应万变的阴险和冷静嘲笑着用死亡接待了他们。
伊朗人目瞪口呆,坚硬的头发冒着火苗,浑身冷汗如雨,他们为这种从未见识过的卑鄙无耻的战术怒火中烧,愤恼欲绝,同时又无计可施。
伊朗人的坦克和战车并未在战斗中发挥出什么惊人之举,主要是伊拉克人的反坦克武器比较充足,美国的“陶”式反坦克导弹大量使用,击毁了多辆伊朗坦克,让伊朗人不得不放弃了大规模使用坦克打巷战的想法。
战争陷入了胶着……
…………
此时,在伊拉克与伊朗的北方边境城市哈莱卜杰,刘明亲自来到这里,会见一个人。他之所以亲自前来,是因为这个人的身份同样也是非常重要的。这个人就是伊朗的大阿亚图拉蒙塔泽里。
伊斯兰什叶派现实行教阶制度,从低到高依次为:毛拉、阿訇、乌莱玛、穆智台希德、霍贾特伊斯兰、阿亚图拉、大阿亚图拉。从下到上,教阶越高,教职数目越少,教阶越低,教职数目越多。大阿亚图拉是什叶派最高教法权威,有权对重大的有争议的教法问题作出最终裁决。一般信士必须遵守。
而这位大阿亚图拉蒙塔泽里,则是伊朗国内一位影响力非常大的宗教大师。他1922年出生于伊斯法罕的一个农民家庭,是伊朗伊斯兰革命领导人之一。年轻时他和霍梅尼一起学习,当霍梅尼在国外流亡时,他成为国内反巴列维统治的主要领导人,1974年被捕入狱。他曾经被霍梅尼指定为其接班人,1980年霍梅尼开始将许多权力移交给他,但后因政见分歧被霍梅尼解除副领袖职务。他公开反对哈梅内伊接任霍梅尼成为最高领袖。
而刘明此时与他见面更是带上了些极为特殊的意义!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