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连,你是最擅长阵法的,就由你指挥操纵其他人,在魔石周围布下远古的攻击阵法吧!”
被点到名的人眼眸微敛,目光中闪过某种不知名的神秘色彩,点点头便起身离开,没有多说一字。吴战见就剩下自己了,不禁问道,“那我应该做什么?”
扎克从怀中拿出一张卷轴交给他,不等吴站发问便解释,“这是禁忌卷轴,若是付连的阵法对暗炎起不了什么作用的话,到时候你就打开这张卷轴吧!”暗炎的强大很早之前他就明白了,埋伏的人其实除了他们几人外,再多的人也不过是上去送死,对他来说人数根本说明不了什么,真正与他对决,抗衡的到最后也只有他们四个!多留一手总是好的。
吴战接过卷轴,看了看随后抬头,再次将目光落在扎克身上,“那么你呢?”叫他们三个各司其职,那么他干什么?
扎克镇定的望着他,目光不动,“我自然也是要算入战力之中的了,放心好了。”
吴战挑眉,这话说等于没说不是嘛!他只是说他也算入战力中,却没有说他到底要怎么做不是嘛!若是他们几人都拼尽全力攻击,他却是不出手怎么办?将这禁忌卷轴都交给他使用,为什么他不自己用?还是他想等他们三人拼尽全力,与暗炎斗个两败俱伤的时候,他在出来坐享渔翁之力,顺便还能将他们几人给产出?
心中想是这样想,然而他却没有开口这般问他,他不是庞权那个一点脑子都没有的家伙,他没有忘记他如今已是这魔界最高的掌权人,虽表面上说他们几位护法的权利比起他来差不了多少,却到底是归他所管,生杀大权可都在他一念之间。他相信,若不是还有暗炎这个隐患在,像庞权那样,一天到晚说话都不会看人脸色,老是挑衅他权威的家伙,早就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深深的看了一眼他,吴战出声道,“知道了,我先去坐些其它准备,防止暗炎随时出现。”说罢,他便转身离开。看不清对方表情的两人,此刻眼中都不约而同的闪过一抹杀机。有些话,即使不说,在心底也是隔着一道隔阂的,清晰无比的感觉告诉自己,彼此的不信任,互相防备与不屑。
深红色的纱幔起起落落,遮住了期间的腐朽,阴暗。大殿外的侍卫还是戒备森严不敢懈怠半分,悬空高挂的骄阳散发出强烈的光芒,整个大地都被笼罩在其中,却是总有那么一丝丝角落是光芒无法触及的地方,不知名的阴暗散漫在无人知晓的角落。
明亮而宁静的外表下,是无人察觉的腥风血雨的前奏……
“哎……我们都在这呆了一天了,还不能离开吗?”
幽幽的叹息还带着明显的稚嫩声音在布置优雅大气而不失华贵的包厢之中响起,顺着声音望去,就见铺着精致桌布的圆桌上,一银白色的一团不明生物正微微的蠕动着,柔顺光亮的毛发让人一看便心生喜爱,不自觉便想伸手摸上去。
墨卿慵懒的靠在一边的椅子上,见孤寒将自己缩成了一团,连头都看不见,那低低的带着些幽怨的声音让她不禁生笑,“怎么,不是有吃的吗?这样也不能让你安心的呆一阵子吗?”
楚离笑,趴在桌子上,伸出食指不时的戳着孤寒缩成一团的柔软身子,逗弄着它。孤寒闻言终于是不在装百团了,感觉到那只不停在自己身上捣乱的手,不禁狠狠的瞪了一眼楚离,随即看向墨卿,眼神幽怨,带点撒娇的话语脱口而出,“什么嘛!在好吃的东西,来来回回就那么几样,还不能出去,都呆了一天了,很闷的好不好!还不如去外面压马路好点!”压马路是墨卿偶然之间说出的,它大致明白就像是散步的意思,不禁说了出来。
去陪墨墨散心,都比一整天都被闷在屋子中的好吧!
“呵呵……你倒是学会新词了啊!”听得那三字出口,墨卿笑出声道,完全忽略了孤寒话语中的抱怨。
“那不是重点好不好!”孤寒忍不住低吼,墨墨是故意的是吧!它明明想表达的意思不是这个好不好!
两人的话语,楚离不发表任何的意见,只是懒懒的趴在桌子上,脸上始终挂着一抹笑,那乱戳的手指,怎么也不肯停,完全忽视了某兽发出的警告,那样子活像个小孩子,散发着童心的举动,与他那高大威武的外表怎么看都不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