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有矛盾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让我感觉千头万绪,始终理不清思路。
这人对脖颈的伤势完全没有理会,说了句:“有能耐你就杀了我。”说话的时候,他还看了看旁边路灯上的摄像头。
他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吃定了我不敢在摄像头下杀了他。如果我杀了他的话估计我也活不了。
我眼睛转动了一下和易逍遥对视一眼决定用老办法逼供,我招呼摆摊子的小弟一声,让他拿来了绳子,我把这个人直接捆成了粽子,扔进了车子的后备箱,至于那倒在地上的几个人,则是被我随意的丢在路边。
这种事情混迹夜场的人也见到过很多次了,从刚开始的惊慌转变为淡定只用了不到一分钟,现在都在交头接耳的讨论着刚才发生的事情,当然了讨论最多的还是我和易逍遥的身手,还说看我们的身手像是那种经历过风雨,见识过杀戮的特种兵。
听到这话我嘴角满是苦笑,这人是没有见过真正的特种兵,我倒是有幸见过一次,那些人身上的精气神都被军队磨砺了出来,整个人站在那里就好像是一柄出鞘的宝剑,眼神锐利神情冷硬,和他对视一眼我都感觉浑身发寒,并不像现代中写的那样温文儒雅,什么一个眼神就能迷倒万千少女。
易逍遥驾着车子轻车熟路的向着铁轨走去,被关在后备箱的东北虎一直在用脑袋撞着盖子,口中叫喊着:“放我出去!”
我们没有理会这人的呼喊,径直向着铁轨走去,到了那里之后,从后备箱提出头晕目眩的那个人,我直接把他放到了铁轨上。
刺骨的冰寒刺激的这人直接恢复了清醒,我把现在都情况对这人说了一遍,要这人自己做决定,是想活还是想死。
这人晃动了一下身体,还是那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臭屁样子,轻哼一声:“想用这种办法让我出卖朋友,休想!有能耐的你就让火车碾死我。”
这人和我先前遇到的人有些不一样,这人眼神清澈,不带一点恐慌,纵然面对死亡,脸色仍然没有半点变化。
我和易逍遥对视一眼,没有理会这个人离开了这里,听着火车声越来越近,我扭头看了看那边的东北虎。
易逍遥说东北人差不多都豪情仗义,只要是你用心待他,他们就会死心塌地的给你卖命,这也是许多场子养东北人的原因。
我都已经看到了火车头,那人竟然还没有反应,让我有些诧异,看着火车头距离越来越近,前面的两个大灯都已经划破荒野映照在了我们的脸庞。
我和易逍遥赶紧过去把这人从铁轨上抬下来,看着呼啸而过的火车,我深呼出一口气。这被我捆缚的人也是满脸惊容,浑身都在不断的颤抖。看来面对死亡这人也不怎么淡定。
现在这人的心理防线或许已经有了松动,我刚想故技重施再把这人放在铁轨上等待另外一趟火车。
易逍遥却是走过来按住了我的肩膀阻止了我的动作。随即蹲下身体解开了这人身上的绳子,赞了这个人一声:“你是条汉子,就算是你不说,我们也已经猜到那个人是谁了,请你回去给那个人带句话,就说我们已经记下了这件事情,以后一定会登门讨教。”
我诧异的看了易逍遥一眼,连我都不知道那袭击我的人是谁,易逍遥怎么会知道?那个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