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小姐顿时嫣然:“那多谢两位捧场了,请跟我来。”款款在前引路。
很快,二人在大厅中找好了坐位。
这是一个靠窗地位置,还邻着墙角,附近点缀着一些青葱地盆景和美丽的月季,既安静又优雅。
菜很快就上来了,两个人吃不了多少,也就四菜一汤、外加一个甜点而矣。
见菜已上齐,吴超然便拿起筷子,笑吟吟地道:“寿星公,来,尝尝看,状元楼名菜红烧蹄筋。”说着,体贴地用筷子夹过一块来。柔声道:“啊----张嘴。”
“谢谢。”
李雪雁嘻嘻一笑,张开贝齿、接过了蹄筋,嚼了两下便赞道:“唔,好吃,色香味美。很有嚼劲。”
“呵呵,是吗?”吴超然故作惊讶地睁大眼睛,也夹了一块放进嘴里,马上也赞道:“唔,果然好吃。怪不得能搏佳人一笑。”
“贫嘴。”李雪雁妩媚地斜了他一眼,娇嗔道:“快吃吧,别让菜凉了。”
“嗯。”吴超然笑着点点头,一边吃一边歉然道:“老婆。说实在的。今天是我们相识以来你过的第一个生日,可这怎么有意义的日子,却让我给忘了,也没来得及给你买什么礼物,真是很对不起。”
李雪雁很感动,柔声道:“没事,你有这份心就行了。”忽然俏皮道:“可下次不能忘了噢,不然就要惩罚你了。”
吴超然连忙道:“那是。那是。下次再忘了,你直接将我一脚踢飞。”
李雪雁嘻嘻一笑。娇嗔道:“那多便宜你。至少先重打八十大板再说。”
吴超然哈哈一笑:“天啦,这么危险!那我下次还是千万不能忘了,否则,我这屁股恐怕就要开花喽。”
李雪雁哂笑:“行了,就知道卖乖,快吃吧。”
吴超然也不再说笑,边吃边正色道:“对了,雪雁。这些天学习上还顺利吧?”
李雪雁顿时苦了脸:“唉。还不是那样,每天都要花大量的时间去领会那些晦涩的单词和语法。说实在的。这法语可比英语难多了。”
吴超然也有些挠头:“是吗!?那你当初为什么要选学法语啊?”
李雪雁郁闷地道:“还不是听说法语是最美地语言,而法国又是最浪漫的国度,脑子一热就选了。”说着,狠狠叉了叉身前碟子里地一块酱牛肉,仿佛泄愤似的。
吴超然大汗:“原来是这样,你们这些女孩子还真是理想化。”
李雪雁也自嘲道:“是啊,纯属自作自受。但现在也没办法了,学语言没有捷径,只能靠自己下死功夫了,别人想帮也帮不上。”
吴超然点点头,安慰道:“放宽心一点,这四年一晃也就过去了。来,不要想这些烦心事了,咱们吃饭。”
当下,二人便聊些开心的话题,嘻笑声中,很快就吃得差不多了。就在二人吃些甜点、消消食地时候,身边走过几个人来,有人骂骂咧咧地道:“娘的,这么早就没包间了,生意怎么这么好!?”
接下来,便听人笑着劝道:“彪哥,算了,一顿饭而矣,不用讲究那么多的,我看大厅也挺好。”
吴超然心中一笑:又是一伙没订到包间的,都气得骂人了。不禁转头看了一眼。
便见来者有四个人,其中三个都是生面孔,但一个眼角有疤、神情嚣张的马脸大汉却似乎在哪里见过。
就在吴超然努力回想时,那马脸大汉也随意地瞥了吴超然这桌一眼,却忽然脸色一变,猛一指吴超然,恶狠狠地道:“小子,原来是你!这可真是冤家路窄啊。”
吴超然顿时也想起了这马脸大汉是谁:不就是那日被自己痛扁了一顿地----所谓千门金花红棍赵德彪吗。
这时,李雪雁也认出了这赵德彪,毕竟是女孩子,不禁神色就有些惶然。
吴超然伸手按了按,示意李雪雁不用担心。
然后,他慢条斯理地看了一眼这赵德彪:“怎么,上次被教训得还不够!?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赵德彪刚要勃然大怒,他身边一个长相斯文、西装笔挺地年轻人忽然道:“彪哥息怒,此人跟你有过节?”赵德彪咬牙切齿道:“不错,上次就是这小子将我满口牙打碎的。这口气,憋在我心里快一个月了,今天终于等着他了。”
“噢。”顿时,赵德彪身旁其他三人看吴超然地脸色就有些不善。
吴超然却是面无惧色,他瞥了一眼赵德彪,却忽然乐了:“哟,刚才没注意,阁下竟包了一口假牙了?怎么,还想再换一
赵德彪顿时被气得差点晕过去,那斯文地年轻人冷笑道:“阁下倒是牙尖嘴利,却不知道有没有听说过祸出口出?”
吴超然淡淡地道:“你算老几。想威胁人,最好先掂量一下自己有多大能耐。不然,会笑死人的。”
赵德彪这时忍无可忍,挥拳就要冲上来硬干:“好小子,爷跟你拼了。今天,咱们新仇旧恨一块算。”
谁知,那斯文的年轻人却不动声色地拦住了赵德彪:“彪哥,等等,这里不是动手的地方,闹出事不好收拾。”
赵德彪不是傻子,顿时就醒悟过来:这等公众场合,只要一动手,很快警察就会来,自己肯定吃亏。
当下,他只好生生将冲天怒火吞进肚子里,恶狠狠瞪了吴超然一眼:“小子,你等着,此仇不报,誓不为人。有种的,就留下万儿来。”吴超然却是不动如山,慢条斯理地喝了口浓茶:“你还不配知道我的姓名。不敢动138看书网。好狗不挡道,别搅了我喝茶的心情。”
“好,好。”
赵德彪只气得浑身发抖,那斯文地年轻人一见不妙,连忙道:“还不快拉彪哥走,咱换个地方吃饭。”
当即,三人生拉硬拖地将赵德彪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