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让乍得训练基地组建佣兵团的好处,猎鹰在建议书中已经列举了许多,不过还有一点他们或者是没发现,或者是注意到没有指出来。”专家说道这里顿了顿,继续道,“比如我们组织在处理一些不方便处理的事时,就可以让猎鹰他们去做。本来这些事都是情报部和流星突击队负责的,不过情报部和流星突击队在这方面也有他的局限性,两者或者根基太浅,可控范围太小,要么就是规模太小,难以满足所有这方面的需求。而雇佣兵就不一样了,在非洲,雇佣兵很常见,没有国籍之分,小到可以为人看家护院,大到接受国家或者组织雇佣攻城略地,杀人打仗。这里面有很多的文章可做,随着组织逐渐的走出索马里,走出非洲,对于一些黑暗中问题的解决,都离不开雇佣兵。就像美国那样肆无忌惮的超级大国,都暗中控制了黑水公司这样的行走于暗中,行事无忌的暴力组织。”
这个时候,范青青端着两杯茶走进办公室,放在李莫的办公桌上。专家也没客气,拿起一杯咕隆咕隆就像喝凉水一样猛灌了几大口。好在茶水经过降温,否则非得给他烫的满嘴起泡不可。
“专家,那你觉得有哪些细节要注意?”李莫听完专家的话,脸上露出一丝意动。成立佣兵团的想法,早在上海打掉试图对付他的夜野狼佣兵团的时候就有了。不过来到索马里后,许多事情的发展出乎他的预料,像索马里能在这么短时间里和平统一就跟他原本的预计不符。而有了索马里几万国防军的支持,他暂时就没打算成立佣兵团。后来私下里也和狐狸这位出自野狼佣兵团里的女人谈过,了解到雇佣兵在非洲大部分还是生存的很辛苦,因为这行业竞争相比其他行业更加激烈,动辄就是生死。李莫那时候就已经不准备成立佣兵团了。现在听专家提到了黑水公司,才想起这个披着安保公司外皮,行着雇佣兵之事的组织。
雇佣兵行业竞争很激烈,许多组织都是在非洲大陆上昙花一现就消失的无影无踪,除了伤残率大,死亡率高导致许多小组织破败外,还是因为大多数的雇佣兵组织都是一些熟悉的各国退役特种兵自发的组建的,或者是为了利益,或者是天生喜爱战火等等,背后没有强有力势力支撑的他们,很容易因为各种意外导致无法生存下去。而星辰组织在国际上虽然比不上英美等大国。但占着主场之利,加上兵员素质很高,操作的好不予担心会像野狼雇佣兵组织那样被人吃的连渣滓都不剩下。
“如果成立血鹰雇佣兵组织,我认为规模不宜太大。最好能控制在几百人的编制内。规模太大很容易一冒头就引起别人的注意。加上这个行业竞争激烈,那些长久霸占雇佣兵组织前几名的老牌组织说不定会联合起来绞杀,防止他们的地位受到威胁。编制大了必定会参与到一些国际影响大的大事中,这样还会引起国际势力的窥视,容易暴露我们自己。其次组建佣兵组织,就要选择一个新的驻地,不能和乍得基地混合在一起,否则乍得基地暴露的可能性就大了。最后我觉得血鹰雇佣兵组织还可以将情报部的影响传输出去,这方面就需要情报部的配合,具体如何操作就要王宁和猎鹰去商量了。”
李莫闻言不时点头,一些重点他还让范青青记录下来。不过这件事不可能他们两人拍板就决定,最好是在高层会议中让大家讨论一下。
专家离开后,李莫就将这件事暂时放下。一把搂过旁边的范青青,说着轻松的话语。
“青青,唐雅现在还在国安?”将脑袋埋在女人的胸口,闻着女人身上传来的淡淡幽香,李莫忽然抬起头问了一句。
正搂着李莫的脖子,将他的脑袋按在自己胸脯上的范青青,闻言睁开眼睛,直视着男人,她现在对华夏国内的事不愿意多谈,总是怕会引起李莫的怀疑。这会乍一听李莫的询问,倒是让她愣了一会。
“小雅她跟我差不多,家里人逼着她相亲结婚,一气之下偷偷跑到军情系统去了,现在不知道在哪旮旯里集训呢。”范青青丝毫不顾及她的说已经涉及到一些机密,全都告诉了李莫。
李莫一只狼爪刚刚搭到范青青衣领最上面那粒扣子上,却听到这么一番诧异的话。唐雅的家庭李莫如今已然知晓。生在这样的家庭,想要完全自主自己的婚姻是很困难的,要么背离家族,远走高飞;要么能给家族带来足够大的利益,让家族不得不不遵从自己的意愿。唐雅本就是个心高气傲的女孩,当初要不是上级下达的任务,她无论如何是不会和李莫这样大色狼频频接触的。这种女人怎么会同意家里的安排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
几根灵活的手指微动,范青青衬衣上一粒纽扣就被解开了,露出里面白色的蕾丝胸衣。就在李莫打算继续下去的时候,范青青连忙按住他作怪的大手,眼睛里闪过一抹嗔怪。
嘿嘿一笑,李莫道,“唐雅怎么想到去军情部门?她家里人放心?”军情系统和国安系统虽然都是情报部门,但职责却有很大区别。国安主要是对内侦查反间谍,所有危及国家安全的事都可以处理。但军情系统完全就是负责军事相关的情报渗透打探工作。当然也负责军方内部的反间谍侦查。总的来说,国安主要是对内,而军情系统就是对外了。在华夏国内,以唐雅的身份,一些特别危险的案件上级也不会让她插手,可军情系统内部很严格,一旦训练完毕,有很大可能会被派往国外执行艰巨的任务,一不小心就是客死异乡的结局。以唐家在军方的实力,为什么没有制止唐雅?
“小雅说服了她爷爷!”范青青柳眉一皱,一脸担忧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