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传仁宗与开封府尹包拯有事相商时,包拯据理力争,喷了仁宗一脸的唾沫星子,仁宗郁闷之下,只得自己伸手以龙袍擦拭。仁宗爱惜君王面皮,惹不起便想跑,谁料被包拯拽住了衣角,仁宗无奈之下哭笑不得,只得答应包拯所言。
后人言历代封建王朝,道是铁血大秦(齐)、雄风大汉、盛世大唐、气度大宋。俱都各有所长,作为一个封建王朝来说,大宋气度,实在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其时北宋文化经济高度发展,经济规模已达当时世界总量地八成。
可叹后世愈进化愈衰退,有那辫子王朝与某某大革命,至后来的几个代表一言堂,大兴“文字狱”,三天一小检,五天一大查。愚昧百姓,奴治民众,导致地界处处寒蝉噤言,只有那些令人作呕的高歌颂德声,在东胜神州的上空如那乌云滚滚,实在是令人痛心疾首尔。
呜呼!我们祖上也曾阔过,我们祖上也曾指点过江山,激扬过文字!
扯得远了,言归正传。
白素贞与小青两人走得累了,来到一酒肆中小息,却见两士子在那一边喝酒,一边谈论时政。
那两人几杯酒儿下肚,其中一人似是醉了,狂态尽显,指着那街上的芸芸众生,对着旁边一人道:“君实兄,我大宋虽民生富足,然不修武备,却也不行。那澶渊之盟实是国耻,你我从三仙岛上下来,定要行那富国强兵之策,日后好兵发辽国,一血此辱尔!”
宋太祖赵匡胤在位三十几年驾崩后,有宋真宗即位,宋真宗本事比那太祖差得远了,其时有北方辽国兵马入侵,大宋因以文治武,将不知兵,竟然不是那辽国对手。宋真宗被迫和那辽国签的“澶渊之盟”,与辽国兄弟相称,并赠送岁币与辽国。
中原百姓,自强而自信,自不是后世某朝那般“月亮是外国的圆”,北俱芦洲辽国不过是蛮夷罢了,如何也能与我堂堂神州以兄弟称之?因此百姓们深以为辱。
那被唤作君实的士子苦笑一声,劝道:“介甫兄,你地观点受法家王莽公的影响,王莽公昔日在西汉末年行那变法之事,出发点是好的,却是未得实际情况,过犹不及尔,你我今日奉命出山,可要徐徐行之。”
那狂生道:“君实兄,此言差矣,你师承儒家董仲舒公,讲求德化万物,然你可知那塞外辽国蛮夷,屡教不改,定要以铁血镇之方可!”
两人观点不一,又都喝了点酒,此刻竟然将这酒寮当成那三仙岛,扯开嗓子辩论起来,一时间唾沫横飞,话语激昂。酒寮中其它一众人等也是关心时局之人,见两人讲得字字珠玑,一针见血,于是纷纷前来观摩战况。
白素贞听得这两人乃是从三山岛上出来,只会心一笑,知道这两人和自己份出一脉,乃是玄木岛弟子,听两人师承来历,算起来还是自己的晚辈。
这两人可是大有来头,乃是玄木岛亲传一脉。那儒家弟子名为司马光,字君实,乃是儒家三代弟子之首董仲舒的得意门生;而那法家弟子名王安石,字介甫,乃是那法家二代门人之首商鞅地再传弟子,尽得商鞅真传,而又对那西汉末年王莽新政颇有研究。
西汉年间,董仲舒进言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引起了法家弟子不满,于是王莽篡汉,改国号为“新”,行法家新政,揭开了儒家两家朝堂之争的序幕,整得个两败俱伤。
后董仲舒被李松惩罚闭关千年,而王莽却是因为在地界沾染因果太大,已然身死。儒法两家之争便被李松如此强行压住千年。
玄木岛,李松眉头微皱,显然也是遇见了烦心的事儿,旁边的云霄见此情景,只开解道:“兄长,儒法两家之争地事情终有了结的一天,却也不必太过忧虑。”
李松摇摇头,苦笑道:“这天地三界,尽在道祖鸿钧天道之中,世上的事儿啊,终究是改得了一时,改不了一世。”
前些日子,云霄算得白素贞已经从华山出来,机缘将至,自然是满心欢喜,来与李松述说此事,两人正说间,有白石青芝童子来报,说是韩非已经出关,前来拜见李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