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这男人究竟知道了什么?今天说的话都很奇怪,还有,为什么谦谦会和他在一起?现在又来说这些,到底知道多少了?心里好乱!
似乎早就料到了她不会轻易透露任何信息,封予灏并没有因为她的态度而生气,只是不紧不慢的说:“我没有要干涉你的意思,只不过孩子出现的症状和我一模一样,我很好奇。”他并不急着一下就把所有的事实都摆出来,倒要看看这女人有什么说法。
什么?!一模一样?!“笑话!全世界这么多人有花生过敏症,难道都和你有关系?再说了,我的儿子和你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别在那里鬼扯!”冷静!千万不要中了他的圈套,这家伙狡猾着呢!
呵呵,真是个嘴硬的女人!看来她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封予灏往前走了一步,将她困在自己和墙壁之间,凉凉的开口道:“是很多人花生过敏没错,可是在手臂内侧出现暗紫色风团疹的,只有我们家族的人。”这事说起来还有点渊源故事在里边,所以他们家族的血液有些奇怪。
“那又如何?我们好像什么关系都没有吧?再说,我儿子的爹地早就去见上帝了!”把心一横,南宫暮雪索性编了个谎话,省得这男人继续恶质的问长问短。
心里还是忍不住暗暗吃惊,谦谦唯一一次过敏症发作的时候,她也觉得奇怪为什么会有暗紫色的风团疹,别人都是红色的,原来竟是家族遗传?!真是倒霉,找到这么个怪异的对象,早知道当初就换个人了!
不动声色的把她微妙的表情变化都尽收眼底,封予灏不再说话,只是打上了一个大大的问号。凭直觉,这女人肯定有什么事情在瞒着他,如果不是与他有关,绝对没有必要遮遮掩掩的,这不符合她直爽的性格。
按照谦谦的年龄来推断,她怀孕是在两年多以前,而那一年,他似乎有一段时间也在中国。虽然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和这女人有了交集,也许是心里那不安的感觉,也许是好奇心在作祟,他还是想弄清楚。
走到走廊的另一头,拨通了国际刑警组织的朋友马克思的电话:“我上次受伤是你哪个朋友给我处理的?”当时他醒来已经在酒店的房间里了,问到是谁给自己主刀,马克思只是淡淡的说一个朋友。
因为大家的身份都很特殊,他也没有追问下去,现在看来,似乎他错过了什么关键的东西。如果真的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算计到他头上来,那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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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在一层一层的被剥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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