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9-18
武松带领众人呼啸着向县衙方向赶去!正走之间,人丛之中一声大喝:“小贼休走,看棒!”呼的一声响,那人一棒打向武松的胸间,武松百忙之中跳下马。
只见路边一大大汉,一身绫罗绸缎,头上一顶皮帽,手中一根拳头粗的铁棒,正怒目横瞪这武松,武松大怒,喝骂道:“哪里来的野小子?敢来当爷爷的道路,说着一枪刺去,那大汉一棍舞过,挡住武松的枪。
两人从街边打到街心,一时间难分高下,武松暗暗纳闷,怎么着华阴县中海油这么厉害的一个,怎么却从来都知道,慢慢的武松渐为上风,武松的兵器长,那人的兵器短。
俗话说的好,一寸长一寸利,一寸短,一寸险,说的整个这个道理。
那人渐渐的抵挡不住,再次从街心打到街边,眼看无可躲避,那人一跳跳开,说道:“不和你打了,我走了!”说完钻入身后的民房,转瞬不见。
“好汉,敢问你的姓名。”武松对着民房呼喊道。
“败军之将,不言勇不说也罢!”瞬息只见声音已经在十几丈之外。
按说武松的功夫也是极高的,但和这人打斗三四十回合,那人才落入下风,看来这人不是无名之辈,那么他来华阴做什么呢?
武松无暇细想,接过一个小喽啰递给的马缰,翻身骑上,杀向县衙。
来到衙门口的时候,只见众喽啰已经冲入了进去,门口有两个喽啰守门。马蹄踏在青石板路上得得作响,但街道两边却是静寂的很,显然是没有什么人抵抗。
当一窝子无头苍蝇乱转的时候,苍蝇在怎么强大,也会被别人各个击破。
武松一匹马在街道上乱逛,洗劫县衙的事情,自然有朱武和杨春去做,他只需要压阵就可以了。
街道两边的铺子都关上了门了,通街之下,只有山寨的土匪在乱跑,乱晃,忽然看到一个街角有一个算命测字写字的店,武松心中一动,上前拍拍门,半响无人开门。
武松还以为店主怕自己,就喊道:“有人么?我是来求字的,有人的话就开一下门好么?”
门内悄无声音,武松正要走开,院子内轻轻关门的声音,武松毫不犹豫,把大门撞开,只见门内是店面,里面有一些字画,还有一副天地神算的布帆,后面有一小门,武松抢进门内,却是一个后院,后门的门正在轻轻晃动,显然是有人从这里跑了出去。
既然此地主人不想见面,那也没有什么办法,武松重新退回。
这时,朱武已经押着一大批粮银从县衙中出来,每一个小喽啰都推着一辆小推车,车上全部都是一袋袋的东西,想来都是粮食,朱武身后,有三两小车全部都是那种大麻袋,从表面看,袋面上坑坑洼洼,似乎不是粮食,想来应该是金印一类。
武松满意的笑笑,问道:“朱武兄弟收获如何?”
“这一把干下来,我们一年都不用下来干活了,哈哈……”朱武大笑。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畜生,呜呜……”笑声被打断,武松扭头看去,却见一个小喽啰正在拉扯着一个年轻妇女,那妇女极力反抗,那小喽啰极力想把妇女拖进屋内。
武松脸色一黑,骑马冲过去,一枪把那小喽啰喉咙刺穿,小喽啰的鲜血顺着枪尖流了那妇女一身,把那妇女的身上染的血红一片,那妇女惊骇的看着武松,嘴巴张的多大,却忘记了哭泣。
武松道:“这种败类,死了胜于在人间作恶。”手一抖,尸体掉落在那妇女面前。
武松骑马沿着管道来到县衙,脸色铁青,大声喊道:“骚扰民众着,杀无赦!”
“不得扰民,不对民众打骂,不拿民众一针一线,若违抗者,杀无赦!”武松大呼。
若是不管住这一帮子土匪,烧杀抢掠,无恶不作,那这时不用别人攻打,自己就会先乱了套。
众喽啰都凌然自危,想不到这个头领这么严格,以前他们从来都是想怎么来,就怎么来,洗劫过后,烽烟处处,房屋倒塌,妇女孩子哭喊声一片。
来到这个世界,武松还从来没有这么愤怒过!但他愤怒归愤怒,杀一个警告一下他人,剩下的就要靠自己来教育他们,武松在这一刻才感到要想创下一片基业,是多么的不容易。
车声噜噜,一辆辆的粮银被华山的小喽啰推了出来,杨春骑着马往来巡视,林冲骑马在城门口掩护,不让任何一个可疑人员靠近。
终于最后一辆粮银车通过城门,武松亲自殿后,缓缓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