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部侍郎出班奏道:“回皇上,金国使者求见。”
宋微宗道:“啊……朕有些累了,你们就接待一下,有什么事情,和童贯商议一下。退朝。”
两边礼仪大喊一声:“退朝!”
大殿中文臣武将,躬身退出,高俅也不想得罪童贯,等童贯从身边经过,忙跟了上来,对他说道:“童大人,下官不是有意和大人作对,只是还有一些内情要秉。”
“哦,有什么事情,就说,我们也不是外人。”童贯本来不想理他,但听到给自己说话,也不得不停下脚步。
“大人,下官想你刚从西北回来,旅途劳累,不如下官在玉华楼为你接风?”高俅道。
童贯一怔,心知高俅还有其他事情,就答应下来。
却说,段景住第二天一早,就在城内为忽图刺和武松的事情忙碌,奔波了一天,武松的事情没有一点眉目,反倒是忽图刺的事情极为好办,只是盐巴价钱贵了一些,是从广东地区运送过来,属于海盐,并不是四川的井盐,铁器的事情却不多,金国这些年年年打仗,对铁器需求量大,这一带的铁器都已经被收购一空。
还好的是,刚从河北过来一个商家,运送了一批铁器,但不是很好,也能勉强运用。
段景住见武松豪气,对自己仗义,心中该外的卖力,直到天黑,联系了基本上把自己以前相识的商家都问过,只联系了二十多匹马,离武松心目中的数字远远不够。
段景住夜色深沉才回到客栈,他先来到武松的房间,见武松手中拿着一本书,正在灯管观看。
武松这一天却是没有事情,就带着庞万春在城内胡乱走动,转悠,见当地民风剽悍,各族汇杂,观看半响,无聊之极,武松就买了一本孙子兵法观看。
武松见他进来,忙放下手中的书本,起身给段景住让座,段景住座了,不好意思道:“武兄弟,白让你给我看的高了,你托给我的事情,现在实在是不好办,我尽我最大的能力,给你联系了二十多匹马。”
武松心中一沉,想不到自己风风火火的来到,却没有什么进展,二十多匹马,自己就是整回去加上原有的马匹也不过是五十骑,五十骑,能做什么?
他心中虽然沉重,但脸上还是笑道:“没事,我不急,我在等两天,这几天你就费心了。”
“武兄弟,你这个朋友够义气,和别人大大不同,好吧,我这几天再给你联系联系。”段景住有些歉然道。
武松将他送出门外,刚刚坐下,听见有人敲门,问了一声,却是庞万春,武松将他让了进来。
两人相继坐下,庞万春问道:“头领,可有什么眉目?”他见武松愁眉不展,但还是问了一句。
武松叹了一口气道:“没什么进展,如果这次不行,等夏天再来一趟。“他心中打算夏天强劫了生辰纲,自己再和庞万春一起过来。
庞万春不语,一时间,两人也没有话说,武松见气氛沉闷,就随便聊了起来,讲了一些后世见闻,庞万春问起,武松说是从书本中看的。
当夜无话,第二天,武松在客栈等段景住的消息,一边等,一边在看孙子兵法,看了一会觉得实在无聊,来到庞万春的房间,对其说道:“庞兄弟,你可有什么事情?”
“大……公子,我也没有事情,闲的心中发慌。”庞万春本来躺在床上,见武松进来忙起身迎道。
“哦,现在有了空闲,你不如教我箭术吧?”武松想起这一路上,因为急于赶路,庞万春只是把一些诀窍说了,但具体实践却没有什么机会。
庞万春一听,兴奋道:“行啊,只是给你说了诀窍,是需要自己经常练习的。”
“走,我们这就出城去。”武松道。
两人拿了弓箭,把行李什么的,全部都寄放在客栈,锁了房门,这才出城而去。
城门外的帐篷比昨日又少了一些,想来是少数民族临近年关,都急于回家,武松见此越加愁闷。
两人来到走了不远,找了一处空地,把带来的一个木板插在地上,走出了一二百部距离。
“公子,你先把你会的射一遍让我……”庞万春还未说话。
“驾……”一队人马从远处徐徐而来,当先一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