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宁娇云跳起身来,欲要对子风一同臭骂的时候。
前方木老一个侧目,只让宁娇云悻悻的坐下身来,不做言语在木老的审问当中,谁也不能干预。
“最后问你一遍,你确定什么都没有做!那为何还会出现在这里?”在看到子风双眸中澄澈的目光时,木清浊神竟然第一次出现恍惚了。那样的眸光还是她第一次看到,好干净
双手自然下垂,“除了不会卑躬屈膝之外,弟子并无一点错!倒是宁执事,玩忽职守,滥用私权,制造惶恐,分离符宗,不知这罪该如何定夺?”
“你!你胡说!”宁娇云直欲发狂。还是她第一次碰到这样的情况,往日带来的弟子,哪一个不是战战兢兢,还没问话,就已经开始慌乱起来,不打自招。这一个可好,什么都问不出来,反而倒打一耙,将她反将了一局。
一股浓重的武皇威压瞬间笼罩在房间之内,“谁再多言一句,给我滚出去!”这话俨然是对宁娇云所说的。
恨恨的瞪了子风一眼,宁娇云气恼的坐下身来,目光死死的盯着子风
在子风说话的同时,木清浊仔细的感知着面前少年的精神波动,发现并无异样,换言之他的一言一行,都是发自内心真言,并无说谎的意思。
没有理会宁娇云的目光,恭敬的俯下身来。因着符老,子风对符宗有种异样的感情。种感情可以等同于依赖,一种在宗派之地的归属感,所以这一刻在面对木老的时候,由衷的有种面对长辈的感觉,“弟子,武子风。来自玄天,见过木老。”
当子风道出自己来自玄天的时候,场中掀起一阵不小的涟漪,众所周知,玄天距离符宗千山万水,能够孤身一人赶来此处的,绝非嘴上说说这般简单。
“哦?”似乎被子风的语气给打动了,木老的面色也为之舒缓了几分,似乎对玄天有着不一样的情怀一样。这一幕,却让围观的几名执事面色不解了。木老的脾气不好,很不好,但是今日却怎生的这般
侃侃而谈,没有添油加醋,将事情原由讲诉了一遍。只让一侧的宁娇云脸色青一块,紫一块
“今日之事,多说无益。以上见闻,符宗弟子吴伊,沈芝等人可以见证。至于宁执事,后来赶到,不问青红皂白,将弟子挟制至此,原因不知,还望木老给个决断。”进入刑殿或许对别人来说是一个灾难,然而于子风而言,又何尝不是一个机会。说不定,也会因此见到符老也未尝可知。
“你是说,你能画制五级符?”木老眼睛一亮,能够画制出五级符的弟子。份天赋在符宗也算是上游,但是为何子风却穿着一身灰白符衣。
转过身子,看向一侧的宁娇云,嘴角微微上扬,“这正是弟子要告宁执事玩忽职守,滥用职权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