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她的手翻起,挡在自己的嘴唇上,男人的唇准确地映在她的掌心,伴随着羞涩的轻呼:“不准!”
再次开跑!
清风之下,她素雅的身子宛若清风吹过山岗,身上的清香比周围的花儿更悠长,花朵之中,绿草之上,她这朵花儿已经完全绽放,一颦一笑,一扭身,一回头,全都是如此的风情无限,刘森只觉得今年的春天是如此的让人流连……
玩累了,跳累了,她坐下了,与刘森背靠背而坐,仰面看着天上的浮云,这一刻,她又是如此的安静。
已是正午了,再不吃饭,肚子该造反了,特别是托曼平平的小肚子!
“回去!”伴随着她的一声叫喊,她已跑出老远,带着咯咯的笑声,今天的回家都是如此的动情。
刘森一弹而起,片刻时间已与她追平,手一伸,自然而然地抓住她的小手,小手上还有不知从何处染上的花香,从山坡上而下,刘森心中突然泛起一句诗:携子之手,与子偕老!目光移向她的脸上,她脸上也全是红霞!
一上午时间,没有人提及爱与情,但两人的心都已沉浸在情的独特意境之中,这种意境不需要语言!
巨大的广场之上,花魁评选早已结束,据说是一盆五彩之花夺得花魁,奇怪的是,花魁的归属两人根本不在心头,也根本不留意----如果有人知道他们专门出来看花会,偏偏不知道花魁到底是什么模样,肯定会问他们一句:你们干嘛去了?
花魁有了归属,特别制作也有了第一次奖项,已是尘埃落尽,广场之上鲜花的海洋还会持续好多天。直到这些美丽的花朵低下美丽的头颅、让美丽的容颜融入时间的河流深处……
热闹也逐渐归去,留下一地的繁华,踏花而去,脚畔犹有余香。花儿都会败,不会败地也许就是心头的美人!
身边有美人,前面则有一辆精致的马车。豪华而又精致,四面包金,金黄流苏之下,是两匹装饰得比人还华丽的白鹿,一个比最文雅地女人还文雅得多的男人站在马车旁,向着两人深深鞠躬。
刘森愣了,言尔东!王宫特使言尔东!这人肯定不会认识他,但他绝对认识这个人,象这么文雅的男人他一辈子都没见过几个。也就他们兄弟俩!
想做什么?王宫特使为什么向他这个普通地大公孙子鞠躬,刘森第一反应就是摸摸自己的脸:莫非自己在一片舒畅中将索隐抛开,露出阿克流斯或者那扎文西的面孔?
脸上没有任何异样,他听到了言尔东的话:“托曼小姐,上午好!”
原来不是向他鞠躬,而是向托曼鞠躬,有点意思了!刘森目光一抬,刚好接触到托曼惊慌失措的眼神,伴随着她优雅地鞠躬:“你好!”她显然也看出了这人的身份不同寻常。虽然天性使然。她不喜欢上层礼节,但并不意味着她不明白事理,在有的时候,她比最高雅的女孩还高雅,现在无疑已经是体现高雅的时候。
言尔东抬头:“托曼小姐,王子殿下看过小姐精妙地花艺,深深赞赏。想请小姐进王宫。共赏后院之花!”虽然是面对托曼,但对托曼身边的男人他一样表示了该有的礼节。
“王子殿下?”托曼吓了一跳。目光落在精致的马车之上,这上面就是王子殿下?未来的陛下?哪怕是剑神之孙女,在面对未来的国王之时,一样会紧张。
“王子殿下正在车上!”言尔东微微一笑:“只等小姐应承下来,剩下的一切全都由属下安排!”
“我……我……”托曼脸涨得通红,她求助的目光射向刘森,拒绝王子殿下的邀请是极不礼貌地,说不定会给家族带来灾难,但不拒绝又如何?自己地心上人就在身边,又如何能答应别的男人的邀请?
刘森踏上一步,礼貌地说:“请转告王子殿下,托曼小姐去不了!”
“为什么?”言尔东微微皱眉。
“因为她要陪我吃午饭!”刘森淡淡地说:“也许你会说,还有明天、后天……对吗?”
“是的,明天后天也行!”言尔东真算是训练有素的,居然不怒,哪怕马车外围的几名金甲武士已有恼怒。
“明天后天一样不行!”刘森说:“因为她还是要陪我!”
言尔东终于怒了:“你……你是什么东西?敢限制托曼小姐的自由?”幸好加上了后面一句,后面一句也是有水平地,充分体现他没有仗势欺人,而是为托曼打抱不平!
“我是托曼小姐地男友!”刘森目光转向身边脸色突然变红的托曼:“是吗?托曼!”
他在帮她!他在帮她想办法拒绝王子殿下,托曼勇敢地迎接他地目光,说出来的话同样勇敢:“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