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默恒低低的笑,胸膛震动,愉悦的似乎传送到了贝冰榆的身上,他搂紧她的身子,蓦然说道:“怎么办,我对你的兴趣,越来越大了,你果真是个能让人轻易迷醉的小妖精。”
贝冰榆眉心一拧,“是吗,那可真不是一件好事。”说完,将他压在自己腰间的手一推,就要站起身来。却没想到在起身之际,听到了男人的闷哼声。
她回头一看,顿时被男人手臂上缓缓流出的红色液体吸引住了目光。她慵懒的眸子顿时一缩,抓住他的手臂冷声问:“什么时候扎上的?”
“不知道。”黎默恒抬了抬扎上一颗瓷器碎片的手臂,却也只是微微蹙了蹙眉,这样一点小痛,他并不在意。况且,若不是刚刚贝冰榆推了他一下,他还真没注意到自己手臂上竟然不知道何时扎进了一颗指节般大小的碎片,更不知道血液已经身边的血液已经固,甚至在贝冰榆的腰间,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
贝冰榆斜睨着他,“你这算不算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居然什么时候受伤都不知道。
随意披了一件外套,在腰间扣上两颗扣子,她直接掀被下床,到衣柜下面的抽屉里拿出医药箱,熟练的拿出酒精镊子,然后消毒,凑近他的染血的手臂,将周围的血液都擦拭干净,镊子一收一放,‘噗’的一声,那小块的瓷器就被她夹出来扔到了地上,纱布划拉出长长的一条,撕裂缠绕,简单的打了个结,道:“没大的创口贴,只好用纱布包,虽然有些夸张,不过也不难看,衣服遮遮就好。”
黎默恒一直静静的看着她娴熟的动作,一句话都没说,一声闷哼都没发出,甚至连呼吸都没有一丝一毫的起伏,直至她将医药箱收好放入抽屉里,他才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的问:“你以前受过伤?”否则包扎的速度和熟练度,怎么会这么快?
贝冰榆的脊背瞬间僵了僵,“没有。”说完拿起衣柜里的衣服走进了浴室。
黎默恒深沉的眸子紧紧的盯了一会浴室,便起身下了床,往官子青的房间门口走去。轻轻的敲了敲,里面便传来一道怨恨的声音。到上没有。
“心情不好,别来烦我。”
“开门。”黎默恒有些不耐烦。。
官子青的身子瞬间蹦跶了起来,静默了一下,忙跳起来将门打开,“额……你有事?”
黎默恒直接越过他走进了房间里面,很男性化的一间房,没有多余点缀,空荡荡的桌子上面,只是简单的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唯一让他疑惑的是,地上放着的官子青的行李,眉心微微一挑,却没有多问。
官子青一直在仔细的观察他的神色,心里很是紧张,幸好先前将房间内所有关于航航宝贝的东西给藏了起来,否则他一定会死得很惨,至于地上的行李……他要问起,自己要随便找个借口吧。
“坐吧。”
官子青再一次的在自己房间内被当成客人一样,被动的听他的话,随着他手指的方向,拘谨的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内心哀嚎。
“默三少,你找我有事?”表姐呢,怎么会放任他进这间原本属于航航的房间的?
“她贴在房内放大的照片是谁?”尽管那时候官子青是跟在自己后面,不过他想,以他当侦探的敏锐和观察,应该也看到了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