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头头是道,金琳琳早就被远处的那一对俪人气得脑子乱套了,此刻哪里还顾得上去分析她的话,只是那话里却字字句句戳中她软肋,让她不得不停下来,承受着远处男女相偎相依的剜目之痛。
“走吧。”金琳琳转身,脸上的表情阴沉密布,乌云满天,手指紧紧的揪着,骨关节分明白皙,几乎将骨头也给戳出来了。
她决定了,她当默三少的女人,她当他的地下情人,她要安慰他,安抚他,直到他将贝冰榆收拾了,他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一定可以的。
树荫下的两人感受到远去的身影,立即别有意味的笑了。黎默恒直接搂住怀里的贝冰榆,将她推坐在树影下的长椅上,肆无忌惮的吻上她红艳的唇。舌尖狠狠的窜入她的口中,不准她有任何的躲闪,便疯狂的吮了起来。
贝冰榆双手抵着他的胸口,任由他带着怒火透着惩罚意味的吻将自己彻底融化。
半晌,两人才气喘吁吁的分外,黎默恒看到她唇瓣上的红肿,抿了抿唇,再一次咬上她的嘴唇,轻轻拉扯着,好一会儿才放开她。他的眸子晶晶亮亮的,闪着难以名状的光彩以及……阴沉。
“小妖精,这下你满意了?”
贝冰榆圈着他的脖子猛点头,调笑道:“想不到你的演技这么**,仅仅一个侧脸一个眼神,就让那个女人如痴如狂。真是的,长得那么好看干什么?”
“吃醋了?”黎默恒心情大好,搂着她腰间的手探入她的衣服低下,熟练的在她的腰间部位找敏感点。
“我怎么可能吃醋?”贝冰榆冷哼了一声,将他的大掌抽了出来,“大白天的,你就开始发情。”
黎默恒挑了挑眉,“晚上你就给我发情?”
“也不准。”这个混蛋,欲求不满的大色狼,自从那天她将他说攒着去见金琳琳后,后来就没少折腾她。身上明明还带着伤,也要不要命的满足生理需要,将她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全身酸痛的晕过去时,他竟然还说已经很节制了。
靠,她不就是自己理亏了一点吗?用得着这么的让她生不如死吗?
“冰儿,三天了……”黎默恒埋在她的脖颈间,浅浅的嗅着她身上的味道,手指又开始不规矩了起来。他已经禁欲三天了,冰儿到底知不知道每晚上看到她却不能吃的痛苦?
贝冰榆回头死死的瞪着他,“活该,让你下次还不知道节制。”
黎默恒抿着冷硬的唇瓣,将她面对面的抱坐在自己的腿上,刻意拿着下半身去蹭了蹭她。贝冰榆脸色一红,看了看左右,见没人,才狠狠的掐上他的脸。“黎默恒,你给我注意一点,这里还会黑手党,不要毁我形象。”
黎默恒挑着眉,“我以为你形象早就没有了。”
贝冰榆见他又凑上来吻,脑袋一低,狠狠的咬了他的唇瓣一口,在他吃痛的片刻,翩然站了起来,抖了抖已经被他弄得凌乱的衣服,往后退了两步,“我的形象一直是美好向上的,向你这种低智商的人,是看不出来了。不说了,我去医院看素素。”
“不打算打我一起去?”黎默恒挑着眉,环胸看着她。
贝冰榆深吸了一口气,只好微微弯腰,将他又扶了起来。她一低身,衣领子往下一撑,两个浑圆便有了呼之欲出的感觉。黎默恒倒抽一口气,有种什么一直一直的往下腹集中而去。
贝冰榆也没管这么多,让人将车子开了过来。直到上车,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某个不知廉耻的男人看得光光。
将衣领子往上一拉,她冷哼了一声,对着前座的司机说道:“去医院。”
车子飞快的跑上宽敞的道路,贝冰榆斜睨着身边的男人一眼。见他一直在闭目养神,额头上却渗出细微的汗。她刚想让司机将空调再调低一点,眼角却不经意间瞄到他的下身,看着那隐隐有支起帐篷的姿势,当机立断,让司机将空调调到最低。
因此等到贝冰榆下车的时候,已经冻得浑身发抖了。黎默恒看了她一眼,神清气爽的样子,有些幸灾乐祸的样子,然而到底还是将她肩上披着的自己外套拿了下来,道:“这外面就热了,就不用穿外套了。”说完,在她耳边低低的说道:“下次记得不要让我禁欲了。”
贝冰榆狠瞪了他一眼,抬步往医院里走去。
二楼依旧很安静,贝冰榆和守候的兄弟打了声招呼,便直接开门走了进去。得琳来他。
然而两人定睛一看,才发现房内半个人影都没有,别说霍尔,就是梁以素,也不在里面。
贝冰榆疑惑的回头,和黎默恒对视一眼,这才转身其中一个黑衣人,问道:“素素呢?”
“……”那人犹豫了片刻,才清了清嗓子回道:“霍尔护法带她去看亚力护法了。”
“哦,见亚力啊……什么,去见亚力了?”贝冰榆惊呼,嘴角开始狠狠的抽搐了起来,霍尔,你脑子有病是吧。而且,而且亚力现在可是全身**的呀。
而此刻,医院某一间打着两把锁的病房门口,梁以素脖子僵硬的看着前方,眼神带着一丝倔强。
霍尔偏过头去看她,顿了顿,又看了看她,半晌,才不确定的问道:“你真的要进去?”
梁以素想点头,才发现自己脖子是被托着着的,只能从鼻孔中喷出一个字来,“恩。”
霍尔看了看上面的两个锁,再看了看面前的倔强女孩,额角滑下三条黑线。半晌,似是经过了非常慎重的考虑之后,他猛然大掌一挥,让身后的黑衣人上前,“开门。”
“是。护法。”后面的人提着一大串的钥匙上前,‘咔咔咔’几声,病房门的锁,被打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