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现在还能否通过内线联系上她?”李密知道徐世绩地心里绝不好受但此时他哪里还有心思照顾手下的情绪因此只是假装不知追着问道。
徐世绩摇了摇头叹息一声。说道:“昏君新近提拔了一个人才叫做虚行之此人端地是厉害无比自从接过昏君的秘密组织无间道不过几天就挖出了我们在洛阳里面的大批内线。况且现在洛阳戒备森严我们连剩下的内线都无法联系上更不要说她了。”
李密轻轻的哦了一声失望之意。溢于言表沉思了一会他又紧紧地注视着徐世绩。仿佛是不经意地问道:“本王似乎听人说军师不单是住进了皇宫。好象还被昏君封为了五品封浩地贤良夫人。这个事情究竟是真是假元帅你……知道吗?”
徐世绩闻言。面皮登时微微地抽搐了一下自从与沈落雁定下婚约的那日起他就盼望着能早日将她迎娶回家但现在却传出了这样的消息他的心中禁不住的一阵酸楚难受。
同时间他的心亦是微微的收缩知道李密对自己的猜疑更大了其实自从李密将自己升为王府右元帅之后他就刻意地收敛锋芒一段时间过后李密的怀疑也渐渐地消散许多但后来听说了沈落雁在皇宫里地消息他觉李密对自己的监视戒备更加严密了。
这又是何必呢?我徐某人对大您实是忠心耿耿的啊!
徐世绩地心中恨不得现在就冲着李密呐喊出声但他心知如果这样面对面地揭开两人之间的芥蒂那么事情就真地是到了无可挽回地地步理智终于还是遏制住了他的冲动。
“自从她失踪之后末将便从未见过她一面即使是得到她地消息亦是为我大魏军中细作探得而告知”徐世绩缓声地说道“不过空穴来风岂能无因!这多半是真的了。”
李密仔细地观察着他的神色没有觉什么端倪况且徐世绩深爱着沈落雁恨不能把她捧在手心里似的对此李密心如明镜是清清楚楚的而他徐某人应该也不可能这么大方将心爱的女人双手奉送给昏君让他肆意地蹂躏。
不过李密的疑心病最重他并没有因此而释去了心中的疑窦面无表情地坐了一会好象自言自语地说道:“可是军师不让须眉的性格大家都是知道的依照她那个性怎么会肯乖乖地窝在那座沉闷闭塞的皇宫里面低三下四地去侍奉那个昏君呢?”
徐世绩的心内一阵绞痛其实有时候他恨不得放下一切闯进洛阳皇宫跑到沈落雁的面前质问她这到底是为什么但是瞬息之间他的理智总是腾升而起将他的这般想法活生生地打压下去。弄得有的时候他总是恨自己为什么长着这么个精明擅算的头脑。
“这个末将就不得而知了也许她是被迫的或者是有什么苦衷的吧。”
徐世绩说罢便不再说话李密好似也找不到什么话题没有开口端坐了一会然后挥手让徐世绩退出了大帐霎时之间帐内顿时陷入了可怕的沉寂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间晃公错掀帘而进大步地走到李密的帅座前面迎着李密疑惑的眼神他沉声说道:“大王刚才老朽有位老友找来这里说是与大王有事相商请老朽代为引见大王不知大王肯不肯见上一见?”哦有事相商?不知是哪一位武林前辈?”李密问道。
“大王传见一下便知!”晃公错神秘地一笑然后朝着帐外喊了一声。
已至晨间时分太阳渐渐地升高放射出万千道灿烂的光芒映得人有些眼花但空气中的温度却随着簌簌吹来的微风一片清凉拂在脸上痒痒的异常的舒服。藏春阁里面左的内室里宽大的轩窗正敞开着轩窗之下摆放着一张长长的软榻榻上沈落雁披着绣满了牡丹的华美宫衣头枕着软垫慵懒地躺着翻阅着一卷佛经。
她那一头乌黑油亮犹如瀑布般的长披散开来铺陈在榻上如云似雾窗台之外金灿灿的阳光从流泻进来映在她那白皙滑嫩的秀媚脸颊上晶莹剔透娇艳欲滴。
忽然间一只大手从她的背后伸了过来从她的胁间摸进宫衣要往她那高耸茁挺的酥胸探了过去沈落雁轻轻地拨开那只大手哼声说道:“别动手动脚的人家正看经呢。”
杨广嘿嘿一笑从她的背后现出身来轻轻地翻上香喷喷的软榻伸展双手从背后温柔地拥着她那具娇柔玲珑的曼妙娇躯凑身向那卷书籍看去瞧清了书名他的心中顿时一怔愣声说道:“《宝常经》?你没事看这种经卷干什么?”
沈落雁闻言放下了手中的经卷缓缓地靠入了杨广的怀中她轻轻地叹息了一声良久忽然幽幽地说道:“我昨天听了师小姐讲法感悟良多。自出道来我手中杀伤无数性命双手沾满了淋淋鲜血实在是罪孽深重不知道以后是不是要下阿鼻地狱?”
我靠!这师小娘皮果然是非同凡响啊!看连沈落雁这么狡猾多智的美人儿军师都被她打动了心思!坏菜了坏菜了!他爷爷的我这算不算是引狼入室呢?
杨广心中郁闷地大骂了两声然后双手环着拥紧了沈落雁微笑着说道:“你管那些没影子的事情干什么?再说了无论你将来去哪里我都会跟着你保护你的你放心吧。”
沈落雁闻言轻轻地嗯了一声像这小懒猫似的缩进了杨广的怀里一双柔软纤细的娇嫩柔荑缓缓地放进了杨广的掌心仿佛是将自己的一生交给了这个男子保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