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的兵将都是这个德行吗?”车厢内,杨广面有不郁之色。
宇文伤虽不掌兵,但亦是呐呐尴尬,跋锋寒却突然睁眼,接着话头,淡淡地道:“陛下无须耿耿于怀,其实乱世之中,人心大抵如此,非单洛阳一处,若论例外,普天之下,据我所知,好象只有李世民麾下的天策府兵地军纪稍稍的好上一点而已。”
杨广深知跋锋寒见识不凡,语无虚发,心内刚刚微微松了些,但听他说到最后一句,心下却又是一沉----戚天策府兵?玄衣精骑?
马队蒙着黑麻麻的夜色,滑过了长长的西北向大街,片刻之后,在一个丁字路口,突然右拐,岔入了一条宽阔且挺直的南大街,向着城南区的深处行去,不多时,车队已抵达南大街深处的天然居前。
戚长征早有准备,杨广一行虽然将近四十余人,但在他和六名精明干练的伙计地帮衬下,亦没惊动天然居的其他旅客,悄悄地就住入了后院腾出来的异常雅致的房间里。
杨广单住后院中央的那间,他随在戚长征行了入去,***辉煌中,虽然看得出房间布置得很有痕迹,但匆忙之间,也有这般水平,足见自己实在没有看错人,当即朝着戚长征颔首,着实赞叹几声。
“不错,”杨广道,“你办事很是利落,很好。只数月间,天然居也经营得这么风声水起地,不负本掌令使对你的一番厚望。”
“属下承蒙大人提拔大恩,一日不敢或忘,些许成绩,那也是上位掌令使大人运筹帷幄,领导有方而得,属下不敢贪功。”
杨广见他还是一脸谄媚,又好气又好笑,若非知他底细,谁能知晓这人实是一身才学,当下笑道:“好了,不要再说客套话了。你既然立下如此功劳,本掌令使自然是要论功行赏地,再谦虚的话,当心本掌令使当真把你的功劳全都从功劳薄上删了。”
戚长征立即乖乖地闭上嘴巴,声音亦曳然而止。
杨广又看了看他,想到此人的忠诚度应该还可以,心知到得此地,他也算得上半个地头蛇了,这往下的日子借力于他的地方还多着,况且他的活动能力也相当强,看来是向他说点机密了。
“你们出去将左厢房里的徐爷和跋爷唤过来吧,另外也把你们的宇文大统领也叫进来,就说有事相商,”站在房间中间的杨广朝着后面的四名麒麟卫说道,“警戒的事情,也一并交予你们了。”
“你也坐吧,”杨广走至房内上首的席位上,在蒲团上盘膝坐下,顺手招呼微微发怔的戚长征,“待下本掌令使又要考你了。”
嗯,关于邪帝向雨田的辈分一事,因为黄大大也语焉不详,而且魔门两派六道分裂已久,再无直接传承关系,所以迦迦采取折中之道,将他列为与邪王、阴后同一辈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