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拍了下桌子,站了起来:“我们4个一人去找一面,千年也不算短。”
原始和老子都点着头,现在也只有这样了。
看着这样护着自己的三清,玉鼎眼睛红红的:“师父,师伯,师叔。”
通天一看玉鼎样子:“别哭了,现在要找东西要紧,对了,玉鼎你不是说,你生来伴着神通就是术算,大师兄,也擅长术算,你们二个加起来,也应该可以算出个方向,我们赶快启程才是。”
老子和原始一听觉得很有道理,看来自己师弟也有点急智。
玉鼎想了一下,还真算了半天,却是没有发现,中央杏黄戊己旗,但是北方玄元控水旗,却是算出在血海不到百年就要出来了。
三清一脸关切的看这他,玉鼎:“北方玄元控水旗,应该在血海百年内会出现,中央杏黄戊己旗,我没有算出,不过杏黄旗,应该会被师父得到。”
原始一听顿时觉得有点安心,至少知道二面了,还有面本来就应该是自己所得。
老子问:“那东方青莲宝色旗,西方素色云界旗,下落可有眉目?”
“青莲宝色旗,西方素色云界旗,都在师公的。”玉鼎说:“想来我筹齐3面旗子后,师公应该会赐我剩下二面吧。”
三清一听,都觉得安心了,在老师的那就好说,自己等人应该可以求来。
最后决定,由老子陪着原始去找,中央杏黄戊己旗,通天陪着玉鼎去血海取,北方玄元控水旗,要知道血海的冥河却也不是好相处的。原始和老子都不很放心通天河玉鼎去血海,但是杏黄旗是一定要原始去取,老子善术算,去了把握大点,也只好让通天陪着玉鼎去血海。
原始再次发挥了他的特长,交代事项说了二天,还在说。最后老子都听不下去了,拉着他走了,玉鼎和通天才算是解脱了。
通天叫来多宝,关照了几句,玉鼎也对黄龙交代些东西后,和通天向血海飞去。
冥河这些日子过的实在不怎么样,听道回来后,他算出有一宝物要在他血海出世,和他有缘,他可是高兴的很,天天坐在血海等,前些日子他突然心烦气躁,一算却是算出他有大难,这不,他开始不安,也没有心思等宝贝了,呆在洞府,天天算发生什么事情,又算出大难中有大机缘,他很是高兴,再一算,却发现那宝物和他却是和他无缘了。
又算了几次,却是越发的混乱,有次甚至算出他自己身亡,他这可是什么都顾不上了。他想自己这居住在血海,这血海为污浊之地,也没有人愿意来,他引业力来修炼,这业力平常人躲都躲来不及,谁和他抢,看来和这要出世的灵宝有关,他本想保命要紧,但是一算又发现,如果不争,他会失去一大机缘。他真不明白这什么意思,争了会死,不争没有机缘,这死了还能有机缘吗?他一咬牙,争,实在不行就跑,他就不相信自己这一大罗金仙顶峰还跑不掉。
下决定是下决定,等待的日子还是很难受的,他无比矛盾的等待着,他都不知道自己是等灵宝出世,还是等人来找他麻烦,不管怎么样,他觉得这段日子,是自己出生后最痛苦的日子了。
最后就在他觉得在这样下去,他一定是自己发疯的时候,他迎来了玉鼎和通天,他想终于来了,tmd这里有灵宝,你们也不知道早点来,害他提心吊胆等的半死,端不得人子,后一想,那不是说,自己等别人来找自己麻烦,自己怎么那么贱,想着这脸,一阵白,一阵黑,一阵青的,看的玉鼎和通天甚是佩服。
其实,这也不怪,玉鼎他们,他们交代完就走了,走后,玉鼎觉得家里茶要没有了,于是他们去了下不周山,他们采好茶了后,通天突然觉得那茶杯太不漂亮,想找一漂亮的玉石做一好看的杯子,找了二十年,这挑剔的通天才找到,找到后,玉鼎突然想起自己上次取先天之水的那里,万年应该又孕育了一滴才是,又急忙和通天前去,发现过十年就可以,于是他们又游荡了十年。
最后还是玉鼎心神一跳,才想起来时间不多了,和通天二个急忙往血海飞去。估计原始在估计会被他们气死。
通天和玉鼎一到血海,就看见冥河,显然是在等自己的,觉得冥河果然不简单,又看见这冥河脸色变化的那叫一个快,玉鼎都觉得冥河一定是川剧变脸的祖师爷。
看着变脸迅速的冥河,通天终于问:“道友你没有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