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纣王设朝,钟鼓齐鸣,聚两班文武朝贺已毕。大家看见大殿东面多了铜柱,愣了下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的。
纣王命把砲烙铜柱推来,将三层火门用炭架起,又用巨扇扇那炭火,把一根铜柱火烧的通红。众官不知其故。
纣王冷笑看着梅伯:“你昨日内殿侮君,仗你利口,诬言毁谤。朕躬治此新刑,名曰‘砲烙’。匹夫!今日九回殿前砲烙你,教你筋骨成灰!使狂妄之徒,如侮谤人君者,以梅伯为例耳。”
梅伯听言,大叫骂曰:“昏君!梅伯死轻如鸿毛,有何惜哉?我梅伯官居上大夫,三朝旧臣,今得何罪遭此惨刑?”
闻太师带着群臣急忙跪下:“陛下不可?”纣王不加理,命人会将梅伯剥去衣服,赤身将铁索绑缚其手足,抱住铜柱。可怜梅伯,大叫一声,其气已绝。只见九间殿上烙得皮肤筋骨,臭不可闻,不一时化为灰烬。可怜一片忠心,半生赤胆,直言谏君,遭此惨祸!纣王冷笑下离开了大殿。
梅伯魂魄离体,看见纣王黑气绕体,一抹真灵被困于黑气之中,心中悲凉不愿去轮回,想起圣师之话便向比干内院飞去。
梅伯惨死,无不恐惧,人人有退缩之心,闻仲和黄飞虎闭上眼睛,抹了抹眼角之泪,重人出了宫门,比干儿子微子德等在皇门外,见到大家出来立刻上前:“家父让我请大家去内院一趟,梅大人在到家中了。”
众人听后急忙跟上:“快,快,我们快去看看。”大家离殿后,费仲被一宫女拉着,那宫女拿了封信给费仲:“费大夫,娘娘有密旨一封,你拿出去自拆,观其机密,不可漏泄。若成事之后,苏娘娘决不负大夫。宜速不宜迟。”
弗仲接书,急出午门,到于本宅,至密室开拆观看,看罢沉思忧惧,想到:皇后家势甚大,我若害之恐东伯候不会放过我,我若不依,怕是胡喜媚不会放过我,她天天在纣王身边,费仲想到早上的炮烙,心中一阵胆寒。
费仲心下踌躇,坐卧不安,如芒剌背。沉思终日,并无一筹可展,半策可施。正烦恼的时候,只见一人,身长丈四,膀阔三停,壮而且勇,从他面前走过。
仲问问:“你是何人?”那人忙向前叩头:“小的是姜环。”费仲听那人口音不是本地人便问:“你在我府中几年了?是何人氏?”
姜环曰:“小的来时,离东鲁到老爷台下五年了。蒙老爷一向抬举,恩德如山,无门可报。适才不知老爷闷坐,有失回避,望老爷恕罪。”
费仲一笑,计从心出。费仲密密将计策写明,暗自给了宫女,宫女得书,密奏与胡喜媚,胡喜媚一看大喜。
再说到众人去了比干内院,梅伯悲伤的看着众人:“各位同僚,我身损后看见纣王黑气绕体,真灵被困。圣师说的没有错,看来要救纣王只有等纣王应劫后。”
夏招性格算是冲动的,要不也不会直接就和纣王动手,夏招开口:“各位,我等已经死了,如果各位还在那昏君身边,怕是也要来陪我等,我知道各位所想,但是那已经不是原来的纣王了。”
闻仲叹了口气:“我三朝为官,如何可以叛变?使不得!”商荣也是点头:“太师说的没有错,不过明天我就和纣王请辞,我年纪大了也该退位了。”
大家心中很是凌乱,一时也不知道要怎么办?梅伯看着大家:“你们看我早上所受之刑,那不是纣王了,各位清醒点!”
众人不语,黄飞虎开口:“这等大事让我等想几天!而且很多东西也要准备下才是。”大家也是点头,不管是叛离还是辞官,都要准备下不是?
第二天上朝,商容俯伏奏曰:“臣启陛下:天下大事已定,国家万事康宁。老臣衰朽,不堪重任,恐失于颠倒,得罪于陛下,恳乞念臣侍君三世,数载揆席,实槐素餐,望陛下赦臣之残躯,放归田里,得含哺鼓腹于光天之下,皆陛下所赐之余年也。”
纣王见商容辞官,不居相位,心想:炮烙果然有效,这就吓跑一个,日后孤又清净了些。便开口:“卿为朝纲劳苦,数载殷勤,朕甚不忍,准卿所奏!”
商荣自动离开纣王大喜,对群臣开口:“今日花园花开正艳,不如一同观赏,老丞相也一同前来,孤设宴犒赏老丞相多年为朝纲所在贡献,也算是送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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