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然得之娘亲没事了,便跑过来看,没见到自己的父王,却见那个狐狸男守在一边。娘亲的脸色很苍白,精神也不好,躺在那里对他努力的微笑。
“娘亲,您没事了对不对?小然好担心哦。”小然说着趴在床边,拉住了水瑶那只没有受伤的手,小脸上还是有着不安和恐惧。
水瑶摩挲着小然冰冷的小手,微笑着道:“没事了,明天娘亲又可以陪着小然玩了,现在娘亲有事和这位叔叔谈,小然去找暖暖玩好吗?”
小然看了看一脸风轻云淡的狐狸男,敌不动我不动,他先听娘亲的话,便点头道:“那娘亲不可以说太久话哦,要好好休息。”
水瑶点头,小然这才离开。
忘尘为水瑶倒了一杯水,喂她喝下,这才有些歉意的道:“水瑶……一直以来,我都不曾告诉你我是谁,你也不曾问过我,可是,今天的事,让我震惊,害怕,我害怕失去你,害怕你出什么事,对付你的人,害你的人,我一定不会放过,不过,这段时间我可能无法再来看你,不然只会给你带来灾难,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有些时候,我也身不由己,不过我今天慎重的问你一句,水瑶,愿意做我的女人吗?虽然,我无法给你唯一,可是,我会好好爱你,照顾你,保护你。”
“其实虽然不说,我也知道你身份不凡,你的好,你对我的关心和情意,我都知道,可是你也看到了,我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心底有伤,对男人,对爱情,惶惶不安,甚至说我从来都不想要爱也不想再要男人。你刚才也说了,你无法给我唯一,忘尘,你有妻子的对吗?不要让她伤心了,好好的对她,我们只做朋友,这样也好。”
“他快走了,你……会不会和他一起走,为了孩子,你会吗?我不想……以后的日子看不到你,这样说,我知道自己自私,可是,我舍不得你走……为什么你会不能爱了,不是所有的男人都会让你失望的……”
水瑶微微的摇头,她遇到的男人好的不少,可是坏的也不少,伤她也很重,楚天殇的伤害是一辈子无法磨灭的恶魔,龙寒烈的伤害是刻在骨子里的痛,每呼吸一下都会痛,她幽幽的道:“恨不相逢未嫁时!”
恨不相逢未嫁时,忘尘咀嚼着这几个字,淡淡的笑了,却很苦涩,是啊,只怪,他们相逢的太晚了。
忘尘心底都是伤、失落,却还是哪一淡淡的笑,“累了吧,先睡一觉,让我该走了,水瑶答应我,好好照顾自己,我应该有好久一段时间不能来看你了。”
水瑶点头,不再多言,就这样吧,她和忘尘只能做朋友,既然没有结果,何必要给对方留有念想,不见面也好。
一直守在外面的龙寒烈焦急不安的来回踱步,望着一片漆黑的屋子,他的心好似被油煎了一样,那过什么忘尘的为什么不出来,他一直守在那里做什么?
正想冲进去的时候,摄魂却一把握住了他的肩膀。龙寒烈回头,冷厉的眸子望着摄魂,“放手,不然别怪本王不客气!”
摄魂微微一笑,“王爷既然这么在乎水瑶,为何当初又放弃,既然放弃,又何必苦苦纠缠。难不成,失去了,才知道,真的爱着水瑶,这样的话,是不是已经晚了?你的错误已经铸成,不能去勉强别人去接受你的改正。你即便是勉强了她的人,可是你勉强不到她的心,只会让她痛苦,王爷有何苦为难她?”
龙寒烈冷冷一笑,“本王在乎的是人,心在不在又何妨,在一起,不一定要与爱情有关,本王是她的男人,一辈子都是,所以,即便是不爱,她也属于本王。”
正在两人话不投机半句多的时候,水瑶的门被打开,忘尘从里面出来,龙寒烈眼中冒着火,似要把忘尘一把撕碎了。忘尘冷冷的斜了龙寒烈一眼,拱手向摄魂道别,虽然龙寒烈是王爷,他不屑。
忘尘走后,龙寒烈甩开摄魂的手,有些怒气冲冲的走到水瑶屋子伸手推开了门,水瑶似乎要下地喝水,龙寒烈的心燃起一阵妒火,冷喝道:“放手!”
水瑶被吵醒,睁开眼睛看到了一脸怒色的龙寒烈,她皱眉,有些不高兴的道:“王爷,你是不是走过地方了,这里似乎不是你该发号施令的地方,麻烦你出去。”
龙寒烈想着水瑶对忘尘的温柔,看着水瑶对她的厌恶和痛恨,冷魅一笑,望着水瑶,“你不懂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吗?你是小然的娘,如此孤男寡女深夜同处一室,似乎有些不合礼数!”
水瑶气的恨不得找东西塞住龙寒烈的嘴,口气冷硬的道:“王爷,这好像不关你的事吧,你我没有关系,我即便是再嫁,也轮不到你说话。”
再嫁?龙寒烈头嗡的一声,“再嫁,别忘了,你还是我龙寒烈的妻子,我们拜过天地,发过誓言,怎么?你忘记了吗?水瑶……即便你恨我,我也不会让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你永远是我的女人……”
水瑶坐起身来,怒视着龙寒烈,冲着门外大喊道:“来人,来人!”
丫环被呼喊了进来,忙不迭的问:“您有什么吩咐?”
“麻烦你拿笔墨纸砚来!”
“是!”
丫环退下,不一会儿拿着笔墨纸砚进来。水瑶撑着身子下了床,走到桌前,摊开纸,研磨,悉悉索索的写着什么,龙寒烈坐在有着水瑶味道的床上,好整以暇的望着她,心想,她能翻出什么花来,也不阻止她,看着她生气的脸,武媚而有生动。
水瑶写好了,拿起纸张,唰的一下执向了龙寒烈,冷着脸道:“龙寒烈,别再用我是你妻子的这个荒谬的事来说事,我们没关系了,请你立刻离开。”
龙寒烈低头看着纸,俩大字首先映入眼中。
休书!
休书!
她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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