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夜擎眉心一蹙，凌若冰说的是真的？
秦牧冷声道，“说清楚点！”
王医生定了定神，按照凌若冰事先交代好的，“是，就在前几天这女孩来医院做了修复手术，和她朋友一起来的，对了，风险确认书上，是她朋友的签名。”
秦牧眸色泛冷，“你最好是能拿出证据来。”
“证据是吧？有，有，你们等一会。”王医生给她的护士打了个电话，让护士把手术记录和风险确认书送过来，同时，还调取了当天的视频。
“这女孩用的是楚新的名字，你们也知道，做这种手术一般都不会用真名，我们是小医院，以盈利为主，所以，不会太纠结这些。”
风险确认书上签的是楚澜的名字，乔安夏确实进了手术室，真真切切，从监控视频的显示来看，她是半小时后出的手术室，这种小手术时间不需要很长。
龙夜擎眸色暗沉，冷峻的脸颊上浮上些许寒霜，心沉了下去，乔安夏，真的做过这种手术！
王医生眼眸转的很快，观察着龙夜擎的反应，“对了，这女孩在半年前也在我们医院做过一次这样的修复手术，对我们医院的服务挺满意，所以这回又来了，本来要保护病人隐私，我不能和你们说的，但两位一看就是大人物，我也就不敢隐瞒了，我知道的就这些了，至于她还有没在其他地方做过类似的手术，我就不清楚了。”
半年前还做过一次？
龙夜擎眼底透着渗人的寒光，“你可知道欺骗我的下场？”
王医生吓的两腿直打哆嗦，她收了凌若冰一大笔钱，收人钱财替人消灾，尽管害怕，也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说，“我哪敢欺骗你们？透露病人隐私本就违背了我们做医生的底线，可你们这么逼我，我没办法才说的，两位先生，你们可别跟那女孩说是我透露的，不然，我以后还怎么做医生？”
龙夜擎冷眼看着她，“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最好是说实话，否则，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