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夏飞到南部已经是下午,楚澜到机场接她,一路上都在说谢黎墨的事,“他这么下去,我真担心他会闷出病来,已经三天了,早上和中午送进去的饭菜又原封不动端了出来,昨天还喝了点水和汤,今天是什么都没吃,不吃不喝,也不睡,坐在书房发呆,不允许任何人进去打扰他,我都快急死了。”
乔安夏说道,“这种事得他自己想通,不然,谁劝都没用,这是他欠方碧晨的。”
楚澜叹了口气,“说真的,我倒是有点羡慕方碧晨了,她这么一走,永远的留在了黎墨哥心里。”
乔安夏说道,“她以生命为代价留在了黎墨哥心中,这种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方碧晨执念太深,才会这么做,楚澜,你也不需要羡慕她,我相信黎墨哥有他的原则,该怎么做他心里有数,他把方碧晨以方颉和雨嫣妈妈的名义葬在了谢家祖山,但百年之后他选择了跟你合葬,说明他分得清主次,方碧晨再好,在他心中,妻子的位置也只有你一人。”
这些楚澜都明白,“我只是担心他会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公司虽然有楚晟在经营,黎墨哥就算退休也不会有什么影响了,但往后的日子还长着,我还是希望他能振作起来,陪我走完余生。”
“他会的。”乔安夏和楚澜回到谢家老宅。
书房的门还关着,方颉这些天住在谢家,他心情也不好,这几天推掉了一些通告,“安夏阿姨来了?”
“你爸爸怎么样?”乔安夏跟大家打过招呼问道。
方颉叹了口气,“还是老样子,不肯出门,不肯吃东西,一脸憔悴,再这么下去,我真担心他的眼睛又会出问题。”
乔安夏走到书房门口敲了几声,“黎墨哥,我是安夏,我要进来了。”没等他同意,乔安夏推开了书房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