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了天了,现在就把你吃了。”叶重故作凶恶地将韩莹拉到了怀里。
第二天,叶重晋升为东三省巡阅使的电文昭告天下。顿时举国哗然,不是一省督军,而是统辖了三省两区的巡阅使。不过却没有人因为叶重的年纪而置疑叶重的能力。
相比之下,吉林易督的电文就显得有些波澜不惊了。
此时的省政府军政两届的高层纷纷都赶来向叶重道贺。叶重一旦高升,他们这些人自然也就跟着水涨船高。
“恭喜兴帅啊,别人都说兴帅是武曲星下凡,这几年指挥奉军东征西讨,打下了偌大的地盘。”巧父难为无米之炊,不过王永江担任叶重的大管家以来,外财源源不断,这几年缺钱的时候还真不多,这几年在叶重的支持下,大展身手,将奉天这个东北最富庶的地方治理得井井有条,每到想起眼下奉天的规模,王永江心里总会有些成就感。
“时至今日,再也没人能撼动我们在东北的根基了。”此时的何锐已经开始指挥大军进驻长春,吉林市几个重要城市,全面接管吉林,收编投诚的军队。叶重也总算松了口气,以前总是处心积虑地在***,俄国,袁世凯之间走钢丝,不停地试探对方的底线,又不能触及到对方的底线。直到统一了东北,叶重才算是真正的无所畏惧。现在不是1931年,叶重更不是张学良。
一翻道贺后,奉天的军政机构在叶重的授意下,都高速地运转起来。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消化新到手的吉林。
军事上的事终于还是讲究谁的拳头最大,相对别的督军来说,叶重对政治,经济更看重一点。
因此,在孟恩远宣布下野后,叶重第一时间开始安排东北的政治人物的变动。
“岷源兄,从今以后,东三省银行可谓是名至实归了,现在吉林的军用票泛滥,经济一团糟,怎么处理,你这个东三省银行总办要和吉林的省政府协调好。”叶重道。
“兴帅放心。不过这件事宜早不宜迟,再加上孟恩远遗留下来的问题比较多,千头万绪,兴帅还要尽快安排好吉林省长的人选才好。”王永江道。“对了,兴帅现在治下有三省两区,再叫东三省银行不太合适了,不如改成东北银行如何?”
“这几天便会有结果了。”叶重点头道。“改名的事你看着办就可以了。”
“兴德兄,治理通辽十余年,执政热察特区五年,合热察一地政通人和,蒙汉两族和平相处,兴德兄劳苦功高啊。”黄炳文刚乘火车抵达火车站,王树翰便热情地迎了上去。
黄炳文先是一怔,以前他和王树翰并没什么交集,怎么会是他到火车站来迎接?其实之前叶重手下的重臣集体参拜国魂祠,就已经与叶重见过面,按理来说若非大事,叶重此时不会把他叫到奉天来。
“兴帅最近新得吉林,对吉林一省的财政困窘颇为不满,相必兴帅正在物色合适的人选,这几天已经接见了好几个能吏了。”王树翰道。
“哦?”黄炳文听到王树翰的暗示心中顿时明了起来,按理来说,他在通辽呆的时间太长,也是该动一动了。“维宙兄谬赞了。”
“卑职没有耽误兴帅的时间吧。”王永江离开不久,黄炳文站在叶重的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道。
“怎么会。相信刚才维宙兄已经跟你提过了,将兴德兄调到吉林,你不会埋怨我吧。”叶重笑着反问道。这几年随着历史上的张库商道改道,再加上交通的发展和汉族不断地向热察移民,热察特区的经济算是初具规模了,经济总量已经超过了现在的吉林,换在民国别的地方,将一个省长从富庶省份调到贫困省,恐怕别人老大不乐意。
“卑职岂敢,热察特区也好,吉林也好,都是为兴帅治理东北尽一份力,哪能挑三拣四。再说吉林现在虽然破败了点,不过人口上不是热察特区能比的。又在黑龙江和奉天两地之间,真要治理几年,发展起来也快。唯一不好的就是铁路基本掌握在***人手里。对吉林制约太大。”黄炳文道。
“吉林的铁路,暂时没有更好的办法了,铁路除了长奉到哈尔滨段,其他的***人控制着,我也抢不来,不过可以修路,交通厅已经开始计划修建通辽到洮南,长春段的铁路了,其它地方,你要自己想办法。”叶重道。
“卑职清楚,除了铁路,就是公路和水运了,吉林市,长春市几个大城市都有河流直通松花江,不过要打开局面,卑职需要大量的原始资金,到时候兴帅可要让岷源兄松松口子,想从他的口袋里掏钱可不太容易。”黄炳文开玩笑道。
“哈哈,岷源兄的为人你也清楚,该花钱的时候不会皱眉头,不该花的时候,谁也不想从他手里多要一分钱。”叶重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东北形成铜头铁尾豆腐腰的格局,大力发展吉林是必然的。说起来其实从吉林本地选一个省长出来,更有利于吉林政界的稳定,不过从吉林选的人,难免还是不如一起走过来的老人用起来顺手啊。”
虽然不无拢络人心的意思,不过叶重说的也是实情,孟恩远统治的吉林在***人的淫威下唯唯喏喏,这种情况叶重以后可不想看到。还是自己派过去的人,更能领略自己的意图。
一句话听得黄炳文心头一热,“卑职一定替兴帅治理好吉林。”
“嗯,有兴德兄的保证我就放心了。”叶重转向王树翰道,“维宙兄,今后热察特区的治理就靠你了。你和兴德兄多交流一下,了解了下热察特区那边的情况。”
“是,兴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