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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大炮给我轰,打回去,装备给你们的大炮是用来好看的吗?”山海关外,东北军的炮声如同滚滚雷鸣,城墙不时被炸出一个巨大的缺口。守城的士兵更是伤亡重大。为此傅良佐大电话向定国军的炮兵指挥部咆哮道。
“咻,咻…..”定国军的大炮刚开了几炮,几架飞虎改便掠过了定国军炮兵驻地的上空,扔完了航弹,炸得下面定国军的炮兵人仰马翻。惊恐无比的定国军化作鸟兽散,本来他们的战意就不高,再给来这样一下子,立即便炸了窝。被航弹引爆的炮弹炸得地面都在剧烈的摇晃。几个炮兵团的阵地上大多都遭遇到了同样的情况,任凭炮兵团的团长如何弹压,也控制不住形势。
定国军阵地上传来的一连串爆炸声也惊动了山海关外的东北军,凭着丰富的战斗经验,东北军的炮兵团长很容易便判断出这一连串的爆炸一定是敌军炮兵阵地传来的。受到飞虎改的指引,炮手纷纷校准火炮,又是一轮的炮弹打了过去,给定国军更是增加了死伤和混乱。
打了一天,定国军的火炮既没有像日军那样学会积极的隐蔽,更缺乏有效的防空火力,此时定国军的炮兵损失惨重,剩下的则是惊魂未定,不敢再去开炮了。失去炮火支援的守军在东北军的火力下苦苦煎熬。
战争进行到第二天中午的时候,终于有一个团的定国军坚持不住,率先逃离了防守的阵地,四散逃走。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有人带着,就有人效仿。而且此时光守着城挨打,上面的人却毫无办法,只知道用军法队逼着自己这些兵用人命去填。这些士兵当即便不干了,甚至拿着大刀赶来的大刀队也被士兵打黑枪黑掉了几个。这些大刀队平时执行上面的军令威风无比,可一旦下面的士兵不再买账,大刀终究还是比不过步枪的。
一个团,两个团,越来越多的士兵开始溃退。甚至连营,团一级的军官都不再抱有信心。感觉到大势已去,傅良佐只能尽量的收拢残部。撤出了山海关。
如果此时是日军攻打山海关,例傅良佐率领的几万定国军抵抗的决心会强一些,可东北军也算是北洋内部的派系之一。纵然傅良佐要打,下面的士兵战斗决心也未必有多强。
“这样的军将,要是放在东北军里面,早就拉出去军法处置了。”于珍登上山海关残破城墙的时候,看着狼狈逃走的定国军,不由有些不屑地道。
“这样,我们的作战才能轻松点嘛。”孙烈臣听得哈哈大笑。“发电报给兴帅,就说我军三日之内将抵达北京城下。另外命令下面全力追击。尽量多留一些人下来。”
徐树铮擅于权谋,对战事并不见长,张敬尧欺软怕硬,打仗更不用说了,至于傅良佐,吴光新从军以来,表现也平平无奇,并没什么拿得出手的战迹,治下的军队战斗意志也并不坚定。至于段芝贵,也是靠着在北洋中的老资格和与段祺瑞才爬到了如今的高位。可以说段祺瑞一手拉扯起来的定国军虽然兵精械利,但手上却没有一个能拿得出手的大将。唯一一个曲同丰还算过得去,不过却被派去与吴佩孚作战,被吴佩孚克制得死死的。
反观曹锟的河北军,吴佩孚,王承斌,萧耀南都是经验丰富的打将。至于东北就更多了,王厚纯,何锐,孙烈臣,马占山,蓝天蔚等等,仅管此时东北军的主力还在与日军对峙,不过27师,第5师这两个师无论是将官,还是下面的基层军官,士兵作战经验都极为丰富。不是定国军这些新兵能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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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动作快一点。”
“那边,再铲平,踩紧一点。”一个三十多的壮年指挥着一群工兵在保定市一块平地上忙碌着。
几百个工兵拿着铁锹将地面的土包铲平,也有人用马拉着巨大的石碾子将土压实,压平。
这些人正干着活,只见大队的士兵只有三千多人荷枪实弹地向这边跑步而来。
“孝侯,这里的守卫工作就交给你了,兵可以打光,但机场绝对不能异手。”军队的警卫的核心处,吴佩孚一脸严肃地向于学忠道。
“是,吴司令。有于学忠在,就有机场在。”于学忠扬声道。
“嗯,只要守住了机场,到时候你的功劳会记上的。”于学忠算不上吴佩孚的嫡系。吴佩孚也没有再说什么,直接驱车离开。与优势的定国军开战,吴佩孚现在也是忙得像陀螺一样转。
皖军仗着军械上的优势白天将直军压得步步后退,可晚上飞机动用不了,火炮的准度又不及直军。往往都会被直军压着打。所以曲同丰一时间也改变了策略,白天进攻,晚上防守,稳打稳扎,虽然吴佩孚晚上的用兵仍然颇让人头疼,但情况也有所好转。
5月25日,晴空万里,这种天气下,飞行员的视野受影响比较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