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丛林之中,木青山是王者,在沙漠之旅,他却是蹒跚学步的孩童。
“明明是东方,我原路折回,应该不会出错,怎么可能会回到原地呢?难道这中间还有什么古怪?”
此时白日如炽,木青山无从捕捉星星的轨迹,在白先生的记忆里,虽然有横跨沙漠的经验,但是他借助骆驼,一路无惊无险,自然也没有什么经验可取。
沙漠之中,充满了无数的发数,木青山可不敢保证在天黑之后,能否成功地窜出这片迷茫的荒漠。
“畜生,你既然见了我,还想逃走吗?还不把纹松古剑留下来?”
“阿尔佗佛,张主教,这位骆施主果然是顽固不化,大风暴似乎快来临了,咱们还是动手除了他吧!咱们在沙漠里等了他三天,想不到最后一天他还是赶过来了,佛曰:恶善有报,果然如此。”
木青山念头还没有转动过来,却见面前一个小黑点在飞快地奔跑而来,片刻功夫,骆驼老怪的身形已经显露了出来,这老家伙正在不断地扭头回望着,似乎追在他后面的,是什么洪荒巨兽.“张主教?不会是武当云顶的掌门人都到了吧?管不了这么多,先杀了这个骆驼老怪为老虎他们报仇再说.”
面对送上门来的便宜,木青山自然是欢喜欲狂,身体自黄沙了悍然高跃而起,龙骨木刺带着炎黄的光芒扫向远远街了过来的骆驼老怪。
木青山出招地时候。两人还在十多米开,一来惊慌失措的骆驼老怪根本就没有意识到木青山的存在,二来木青山的速度实在太快。
一闪之间,这片淡芒已经到了骆驼老怪的面前。
龙骨木刺,专破内家之气。
“原来是你?”
骆驼老怪大惊之下,横剑当胸,他达看似无意的横挡竟然恰好到处地挡住了木青山的龙骨木刺,哧的声闷响。
龙骨木刺舆纹松古剑来了一个硬撞。
木青山身形一滞,前进之势立刻减绞,而毫无防备的骆驼老怪竟然被他全力一撞。身子不由自主地直线向后滑行。
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木青山占了一个大大的便宜。
“小子,别来捣乱.有话好谈。”
骆驼老怪知道情势危急,矮小地身子刚刚站立,突然后领一紧,他整个人竟然被人提了起来,骆驼老怪知道师尊与他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亡魂皆冒之下,刚想回剑反扫。那知道旁边有人伸出两个指头,在他身体某一个部位轻轻一点,全力地精力立刻松弛了下去。
在当今两大主教共同出手之下,名震疆外的骆驼老怪竟然没有还手之力。
面前站着两名身形修长中年漠子,样子长得并没有特别,但是敛容清严。还没有开口,已经有了一种震慑人心地气势。
木青山也算阅人人无数,如凌临峰的风度翩翩。唐天豪的奔放,但是相比这两人来说,实在有一种说不清楚的味道,似乎,凌临峰多了一份金玉马堂的味道,唐天豪更是一身颓废之气,而这两个人清清爽爽,乍一瞧,并没有什么特别,再定晴细瞧,登时起了见贤则思齐焉的仰慕,回想一下,似乎已经没有了对望的勇气。
果然是不一般地人物。
木青山内心吃惊不小,突然,脑海里的清凉异力与邪恶异力起了一阵强烈的排斥,似乎想对抗着无形的压力,又好像在鄙视着木青山的萎缩。
唇力似乎消失了,木青山一抬口,前面似乎并没有什么大河横恒,高山抵挡,善善泉生,一视同仁,老子来自天地,春风吹,战鼓擂,这个世界谁怕谁了?
木青山内心的傲气狂发,立刻快步走上前来。
须不知,木青山脸色变化完全被瞧在当今两大主教地眼里,见他自惭到迷茫,再到坚定,到了最后竟然在两人的真无力审视之下,完全恢复了原样,放眼世界,除了隐世不再人间的仙侠派流外,又有几个人可以舆这两人对抗?何况还是这般年纪.两位大师对视了一眼,满脸都是讶色,这次为了纹松古剑,两人联诀下了静修地山峰,想不到在这样的苦寒之地,碰到了这样年轻的后起之秀。
“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大风暴就要来了,你怎么会在这里?有兴趣跟我们一起跨越沙漠吗?”
以张主教两人的年龄,叫木青山一声小朋友并没有过分。
木青山的眼光落在骆驼老怪的身上,不卑不亢地道:“木青山。”
到了现在,木青山以为已经没有了隐瞒的必要。
“木青山?”
两声惊呼同时脱口而出,似乎比见了大风暴还要震惊莫名。
张主教两人震惊的是,木青山这个名字涉及着一个莫大的秘密,既然传闻如此,自然也不会空穴来风,古树秘密一直以来被各大门派列为最大的秘密,但是几百年悠悠的岁月过去了,谁也说不上一个之所以然来,直到这一代,似乎出了一个舆古树有所牵连的小年青,这个人就是名为木青山,可惜经争家秘密的一战之后,这个人便在人间蒸发了,刚刚动了兴趣的门派的弟子个个空手而归,但是谁也想不到,在这样无边的荒漠里,竟然出现了这个神奇无比的年轻人。
而这个年轻人就是木青山,还具备一身神圣的气息。
以两位主教之能,自然知道木青山身上蕴涵的气息正是武学仙侠之流梦寐以求地东西。
清凉异力。原是天地之源。
骆驼老怪那只浑浊的眼睛亮了起来,他难以相信地瞪着木青山,这次有了先入为主的念头,果然发现眼前的年轻人,确实就是半年前被他毁掉了一身功力的木青山。
“奇怪,是什么奇遇让这个小子恢复了功力?而且更进一层了?难道是那根棍子?不对不对,棍子不是一直在我的手上吗?”
骆驼老人就算抓破了脑袋,也弄不清楚木青山为什么有这样的大变化。
“两位师尊,你们手中的人曾经杀了我两个兄弟,木青山请求你们给我一个报仇的机会。”
木青山的声音很平淡。但是他地意思是在两位大主教的手中要人,换一个角度来说.这口气是何等地嚣张。
天际之间的火烧云似乎垂到了地平线以下,风起尘扬.似乎,大风暴就要来临了。
“请你放了他,我要求与他公平对战,不管我死在他地手中,或者,他死在我的手中,希望你们都不要插手。何况,以两位主教的身份地位,自然不会去管这些杂碎的事情。”
木青山又加了一句,等于直接将了两位大主教的一军。
张主教似笑非笑地看着木青山,悠悠地道:“当然,我们确实不应该管你们的事情。但是这个人的身份有点特殊,他是我地徒弟。”
木青山木然道:“就算他是你的徒弟,但是他犯了错误.就必须站出来,自己承当,既不连累师傅又不累及师门,这才是大丈夫所属,如果一辈子伞着师尊的名号做为挡箭牌,那恐怕被别人耻笑吧!”
这番话说得入木三份,张主教竟然也想不出什么话来反驳,被他捉在手中的骆驼老怪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鼓起勇气道:“师尊,请你先放了我,子弟先完结恩仇,日后一定接受云顶任何的惩罚.”
张主教被木青山这个后辈不卑不亢地一顶,虽然智慧朗照,却也动了无名,怒喝道:“你这个孽畜,如果不是你逼走了自己的师兄,朵儿会一直郁郁寡欢吗?就因为你地胡闹,盗走了纹松古剑,至少有三位师尊不能度过武学到修真的转变劫难.”
骆驼老怪幼年受教与张主教,那时候这位师傅还不是云顶的大主教,每每思及,都暗恨自己当年地街动,这才是他忌惮武当云顶朋友的原因,否则以他的本事,除了师尊之外,逼真没有几个人能挡得住他的人剑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