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二奶奶、花船和莎娃从朝鲜回来了,王府更加热闹起来固然,叶昭也知道,自己这优哉游哉的日子怕到尽头了,就在金凤等人回广州的前一天,韩进春、哈里奇部攻破太平军最后一个重镇杭州,燕王秦日纲战死,平远军第二镇第三镇随即进军南京想来不消多久,平远军遮天蔽日的旗号就将汇聚于南京城下,平远军四镇、各路巡防、后勤,加之从各地征用的民夫,南朝用于总攻南京的军力怕不下十万众翻看着前线电文,叶昭却也难免热血沸腾,剿灭这近代史上令亿万民众遭受沉重灾难的事变,就要毕其功于一役,而自己手下,不知不觉已经十几万数十万人马听由调遣,自己一声令下,无数的将士斩将事旗,奋勇直前,滚滚铁流所至,天下英雄谁是抗手?
不过在蓉儿、金凤、花姬、萨娃四房妻妾面前,叶昭自然就酿成了懒洋洋的好相公荷花楼音乐室旁乃是练舞室,四面前镶嵌着质地极好的玻璃镜,叶昭项目组生产,镜背涂银,比之后世镜子的清晰度已经差不了几多在练舞室一角,有一方台球桌,广州城内的夜总会已经有了桌球室,固然,在塑料塑胶未问世的现今,桌球大多用木头做材料,至于摄政王桌球室的桌球,自然是用象牙精心雕镂打磨叶昭和妻妾五人玩十五球积分,十五个桌球,从,分到占分,五人轮流击球,最后以分数计算输赢而四房风情各异的娇艳妻妾一起玩桌球,莺声燕语、满室皆春,叶昭自己都未免被老婆们的艳丽光彩耀花了眼金凤穿戴性感的红旗袍,肉丝袜,红色高跟鞋,身段婀娜,体态风流,一举一动都散发着诱人的成熟妩媚莎娃雪白纱裙,低胸白纱下高耸的山峰,深邃的,男人眼睛看进去再也拔不出来,压迫感十足的雪白长腿流露在空气中,银色高跟鞋,银色趾甲油,火辣辣的身材令人馋涎欲滴花姬彝族民族服饰,刺绣红布裙,粉颈上戴着银光闪闪的项圈,白嫩嫩的粉腿,柔美足踝上系着一条细细的白金脚链,脚趾涂着紫色的趾甲油,雪白赤足踩在红地毯上,那种怯怯的娇艳,最能勾起男人的欲火蓉儿呢,则是红格子制服裙,在家里就没穿薄棉袜,纤细晶莹的美腿,细的美的令人心颤,精致的红皮鞋,令叶昭看得一阵阵口干舌燥,强压下那种禽兽般按在台球桌上撩起裙摆就地正法的念头可跟这么四位要人命的娇娃玩桌球,叶昭又哪里能静下车?只能看不克不及吃,不由暗地浩叹短叹,简直就是谋杀,谋杀妻妾们用的趾甲油都是叶昭出品,实则是用各种花汁调配,缺点很明显,不克不及持久,两三个时褪色裢的就不成样子,不过幸好,妻妾们都不是正八经的做事的人,就算金凤,在外面驰驱那也是爱漂亮得紧,并且也时时刻刻有足够的私密空间令她补妆服装在蓉儿和金凤面前,莎娃和花姬很拘束,话也不敢多,虽然都想叶昭的紧,但热情奔放如莎娃,也没有跑上去抱住叶昭亲昵,花姬就更别了,怯怯的,看都不敢看叶昭莎娃虽然是俄国人,但却也知道中国规矩,更被老妈恐吓,知道厉害男人的正妻是耳以随便卖失落她的,在蓉儿和金凤面前可就跟绵羊一般而花姬眼里,蓉儿和金凤就是主母,生人她都怕的厉害呢,主母还用吗?
五个人击球排顺序,叶昭第一、蓉儿第2、金凤第三、花姬第四、莎娃第五,在莎娃后面叶昭总算玩的还有点意思,若是花姬,只怕就顾着给自己做球了,莎娃虽然偷偷讨好自己,可总算不敢做的太明显,怕被蓉儿或者金凤卖失落吧?叶昭想起来就在肚里偷笑叶昭的桌球技术实在稀松平常,四房妻妾中,却是金凤打的最好,但她却从不将分数跨越蓉儿,有没有让球,叶昭又岂会看不出来?
蓉儿和花姬技术都是麻麻地,莎娃在彼得堡就玩过桌球,比蓉儿和花姬技术要好一些,但她一来不敢得分太多,二来白球留的位置不克不及令叶昭太不舒服,是以反而她得分最低玩了几盘,叶昭未免就觉得没意思,这哪是玩桌球?简直就是在斗心眼呢,分数排列跟击球顺序一样,也是自己第一,蓉儿第二,金凤第三,花姬第四,莎娃老末儿“不来了不来了,咱们来点赌注!“等婢摆好球,叶昭有了主意金凤笑孜孜瞥了叶昭一眼,自然懂相公的心思,这样玩着没意思呗“这样,蓉儿和莎娃一组,金凤和花姬一组,配合着玩黑八球,哪一组输了,就罚晚上跟我去听额娘唠叨。”
众女面面相觑,但自然都没有异议叶昭盘算了她们四个的实力,金凤球技最好,但莎娃跟她差距不是很明显,蓉儿比花姬要厉害很多,这般分组倒也实力均衡,两个一组这样,要互相做球,互相间个人的输赢就不大看出来,何况赌注又是陪自己去看老妈,对她们来,这反而是挺好的奖赏,所以怕城市全力争胜,金凤不敢争零丁陪自己去看老妈的机会,蓉儿更不会故意输失落,这才有意思果然,开球后众妻妾击球水准都明显高了许多,就算花姬,也是极为认真的算计击球线路,再不似刚刚无可无不成的随便捅一杆叶昭拿着冰镇苏吊水,在旁边边喝边看热闹而击桌球,遇到角度,不成避免,粉腿玉臂,曲线诱惑,叶昭可就大饱眼福当看到金凤柔软的腰肢平伏在桌台上,翘臀翻浪,丝袜美腿,叶昭凑过去,假装也看角度,忍不住伸手轻轻在她细细腰肢上摸了一把,金凤白了他一眼,媚眼如丝,“老爷,我输了可算的。”
叶昭就笑,蓉儿够不到白球,叶昭就抱着她让她击球,难免趁机亲了亲她晶莹粉嫩的粉颈,蓉儿脸红红的,也不吱声,只专心打球这盘球最后却是金凤和花姬输了,叶昭大乐,正要在想什么新花样”上婢来传话,却是老夫人听今天蓉儿没去上学,想蓉儿了蓉儿极得老夫人喜爱自己就可爱的很,加之老夫人的思想,定然是偏心正妻为正妻撑腰,是以偏爱蓉儿无可厚非蓉儿自去陪老夫人,叶昭就笑着叫金凤和莎娃来一盘,又拿了花球一个球,指明莎娃就击色球,金凤让莎娃一球这样谁输谁赢就没那么些道了,两人玩起来就有了竞争,自然就玩着有意思带她们玩卓球,本就是给她们多一个好玩的游戏,如果这也不克不及放松下来,那就太没乐趣了坐回到沙发上,吸着苏吊水,就对花姬招手,笑道:“来,过来。“花姬这才怯怯走过来,坐到了叶昭身边而金凤和莎娃果然玩得兴趣盈然,叶昭笑道:“好玩吧,改天咱们去外面俱乐部,组队跟他们打角逐,那才有意思呢。”
金凤都动了心,咬着红唇,:“老爷,您可不克不及了不算。”高贵妩媚的阔太太,旗袍丝袜,柱着球杆,别样诱惑叶昭笑道:“我什么时候话不算数过?”
莎娃接连击落两个球进袋,金凤可就顾不得和叶昭话了,转身去研究桌球局势,叶昭心下一晒,侧头看着花姬,就在她粉嫩脸上亲了一口,花姬脸一红,也不敢吱声叶昭笑着:“来,光着脚呢?给叶大哥看看脚踩脏没?”看着花姬涂着紫色趾甲油异样妖艳的雪白脚,叶昭色心大动花姬脸更红,看也不敢看叶昭叶昭扫了那边玩桌球的二女一眼,心现下欺负花姬好像不是时候,就笑着问:“朝鲜好玩不?”
花姬嗯子一声叶昭笑道:“不过听她们民间女子不知羞耻,衣服有失体统,是不是?选没选到好苗子?”
花姬终于开声了,声音娇嫩似融:“有几个,都是花钱买来的。“着脸色一黯,想来是想起了自己曾经经历的悲惨命运力叶昭微微颔首,干女儿还叫金凤给自己带了一封信来,很是了丰壤赵氏的坏话,看得叶昭暗暗好笑而这次金凤带花姬莎娃去朝鲜,还有个意外发现,金凤,莎娃原来对南朝法令颇有见识,这却是叶昭不知道的,想想也有些汗颜,好像自己并没有真正关心过她都在做什么,充电学习法令知识自己都不知道花姬和莎娃,叶昭却是也考虑了好久,总不克不及真就唱歌跳舞一辈子,后世是艺术家,可在现今,地位却极为低下,自己又不想将她们闷在府里,那这两个丫头的一辈子和行尸走肉有什么别离?虽然现今绝大大都女子都是这样过一辈子,但既然成了自己的女人,就要令她们享受生活,享受自由,享受后世女孩能享受的一切,这样,自己才算对的起她俩,也不枉她俩跟自己一场莎娃既然对法令方面有兴趣,那却好放置了,南朝也正在准备成立类似西方的裁判委员会之类的机构,这是现今法令不敷完善的情况下比较好的一种弥补体例,属于半官方半民间机构,措置一些比较的商业民事纠纷,具有一定的法令约束力,但如果被判决双方有一方认为不公平,可以向按察院上诉,正式走法令法度这种机构,对受中国传统思想影响对衙门文化讳莫如深的民众来,会是比较愿意接受的一种补救体例,会令民众觉得透明公开,不似衙门那般可怕,并且进一步向民众灌输司法社会的观念莎娃有了放置,花姬呢?叶昭琢磨着,就笑着问花姬:“花姬,除跳舞唱歌,还有什么喜欢做的?”
花姬茫然的摇头,她对什么事都不上喜欢,也不上不喜欢,一辈子都随波逐流任人放置,现在她最大的希望就是叶大哥天天开心,到自己死的那一天,还能陪在叶大哥身边,不要被人赶出去叶昭看着她,心里轻轻叹口气,也罢,再看看吧,归正现今花姬正在学书写字,倒也不急“输了!“金凤笑孜放的拧了拧莎娃雪白脸蛋,这般赢球那才真是从心里舒畅,瞥了叶昭一眼,心老爷就是老爷,干什么都叫人觉得新鲜有趣摸着手里的球杆,金凤有些恍惚,这辈子,真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男人,好像高山大海,在他的羽翼下,什么都不消担忧,并且外面广阔的天地,任遨游,倦了累了,飞回他的身边靠一靠,简直,跟做梦一般,和他在一起,更有无数新奇的好玩的工具,层见叠出,是那么的有趣,那么的奇妙这种日子,就算能过上一天死了都值,现在却日日生活在幸福中,自己有这么大福气么?
蓦然间,金凤眼圈有些红,放下球杆,走过去,坐到了叶昭身边,那熟悉的清新味道,就是她的依靠金凤柔软的身躯轻轻靠在叶昭肩头,叶昭就笑:“怎么了?”金凤却不吱声莎娃见金凤和花姬一边一个坐在甜心身边,她自然也跑过来凑热闹,坐在叶昭面前红地毯上,看着叶昭傻笑,那双雪白晶莹长腿盘在一侧,身下是深红地毯,更显诱惑叶昭看着娇靥如花的爱妻美妾,都安恬静静陪在自己身旁,早就没了欲火,心里轻轻叹口气,良宵苦短,自己能多过几天这样的日子,真是比神仙还快活不过叶昭的神仙逍遥日子自然有时而穷,蚓年6月底,韩进春、哈里奇部攻破太平军最后一个重镇杭州,燕王秦日纲战死,平远军第二镇第三镇随即与苏红娘部会师于皖南,各路巡防、后勤军队、征用之民夫络绎不断的汇聚与南京城下,十万虎豹,提剑跨骑,欲射天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