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项臣却一副见怪不怪,甚至乐享其成的语气:“如果当初她对大哥忠贞不渝的话,我又怎么能把她抢过来呢?”
“也是,还好你只是跟她订婚而已,等她将来没有利用价值了,呵。”剩下的话,消失在了庄静的喉咙里,一切不言而喻。
......
房间内,厉景琛正紧盯着陆晚晚的小脸,问:“相信我吗?是她自己朝我倒下来的。”
“你是说,是她向你投怀送抱,你只是被迫迎合而已?”
厉景琛眉头一皱,明明他和白卿落什么事都没发生,怎么却被她说的这么暧昧不清?
“我只是条件反射。”
厉景琛并不是一个喜欢解释的人,相反,长期上位者的身份让他习惯性的对人加以命令,所以就连解释起来都是硬邦邦的。
好一个条件反射。
“如果是别的女人朝你倒下来的话,你应该避之唯恐不及吧?”
对此,厉景琛竟无法反驳。
陆晚晚失望的闭了闭眼,随即睁开来,疏离道:“算了,我只请你明天配合我把戏演好就行,麻烦你了,厉大少。”
*
翌日。
厉景琛和陆晚晚一左一右的分坐在车座的两边,之间的距离宽的像隔了条银河。
厉景琛在拧了拧眉心后,沉声对司机道:“去宝莱珠宝的总店。”
闻言,陆晚晚不得不扭过头,面无表情的问:“我们去叶总的店干什么?”
见她终于愿意跟他说话了,厉景琛眉心一松,道:“你不是说要在你的院长妈妈面前演戏吗?我们连婚戒都没有,算什么恩爱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