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元忠眼中有泪光闪烁:“六年前,我之所以命景琛先保住白卿落母子,
是因为那个时候,我已对射击手下了对厉项臣的必杀令!
但厉项臣毕竟是我的亲孙子,我的确是想保住他的一丝血脉,算是给厉家留点念想,和减轻我杀他的罪孽。”
可是老爷子啊,你知不知道我当时也怀了安安,厉景琛的骨肉!
思及此,陆晚晚的血液忽然沸腾起来,为了避免自己露出破绽,她赶紧端起咖啡,掩饰性的喝了起来。
厉元忠越说越哽咽:“那个时候,厉项臣的枪就指着白卿落,我的射击手却还没有完全准备好,
我只能先用往日的恩情来命景琛救下白卿落母子!等射击手准备好后,便可以击杀厉项臣,顺利的再救下你,
可没想到,你却突然对厉项臣出手,被他失手一挥,坠入海中!”
陆晚晚却不语,好似真相对她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厉元忠倒是情愿她大发脾气,而不是冷静的像一个在听故事的看客:“晚晚,你要怪,就怪我好了,当年是我错估了形势!”
陆晚晚道:“您不是错估了形势,是错估了人心,厉老爷子,您知道我对厉景琛一直有一处心结吗?”
见他茫然的看向自己,她又喝了口咖啡,才道:“那就是在厉项臣和白卿落的订婚礼上,他舍了我,抱走了白卿落,
所以那日在海岛上,对你们而言可能是一次为了顾全大局的选择,但对我而言却是噩梦重演,你觉得被再次舍弃的我,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