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景琛轻笑了声:“陆小姐果然没有吹牛,我舒服的都快睡着了。”
“我看你明明是疼得直冒冷汗吧?”
陆晚晚都看见他额角泌出的薄汗了,想他此时行动不便,便用没沾到药油的手背给他擦了擦,结果发现:“你的额头怎么这么烫?”
厉景琛忍着头疼,不动声色的说道:“被你又摸又捏的,我有感觉了不行吗?”
陆晚晚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后,下了床道:“行了,你休息吧,明早我们看情况再出发。”
“好。”
陆晚晚离开前,忽然瞥见被厉景琛丢在椅子上的脏衣服,便顺手抱出去洗了。
虽然脸上,她依旧摆出一副很嫌弃的,请你不要误会的表情,但厉景琛还是忍不住笑得玩味。
陆晚晚又去了自己的房间一趟,把自己的脏衣服一起拿出来洗。
只见水井旁多了一个大脸盆,里面盛满了清水,旁边还放着一块肥皂和一张小凳子,显然是村妇给她准备的。
陆晚晚走到小凳子前坐下后,将厉景琛的衬衣展开来一看,背面沾着的血迹,顿时刺得她眼睛发疼。
她低下头,将衬衣浸湿后,打上肥皂,用力揉搓了起来。
这时,村妇朝她走来:“陆小姐,在给厉总洗衣服呢?”
陆晚晚下意识的抬起头:“大嫂。”
“呀,你怎么哭了?”村妇着急的在陆晚晚身边蹲下,正想要安慰她时,忽然惊觉:“这、这血是厉总的吧?”
陆晚晚攒着厉景琛衬衣的手指不禁紧了紧:“对,当时发生山体滑坡时,是他护住了我。”
村妇既震惊又诧异的问:“你和厉总是不是两口子呀?他这么护着你!”
陆晚晚有些艰涩的吐出:“…不是。”
“那就是厉总稀罕你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