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晚见他完全没有交流的意愿,只好道:“我没有嫌弃他们,更没有嫌弃你,我只是想公事公办,
这还是你教过我的,工作是工作,私情是私情,切记不要公私不分,才能在公司站得住脚。”
就跟这些年她嫁给他后,始终在公司称呼他“傅总”一样,不搞特殊化,其他人才能打从心里接纳她。
傅朔恍惚了下后,开口时嗓音有点哑:“或许,那些家属也跟你一样,嫌弃躺在床上的那个废人,只有我给他们足够多的赔偿,他们才愿意继续照顾那些废人。”
语毕,傅朔握住床侧的手把摇了几下,把上半身放平后,闭上了眼睛。
陆晚晚的指节曲起后又放开,就这么看了他半响后,转身出去了。
见陆晚晚出来时,面色不太好,夏栀不由问道:“少奶奶,你没事吧?”
陆晚晚看了她一眼,问:“小夏,你怎么还没回去?”
夏栀道:“我是特意在这等您的。”
陆晚晚打起精神,问:“怎么了?”
夏栀轻声道:“是这样的,明天我想请一天假,去见大学同学,不知道可不可以?”
陆晚晚这才想起,夏栀是个高材生,却在名苑当佣人,实在是太屈才了。
“小夏,你有没有自己真正想做的事?”
夏栀挠了挠头后,道:“有啊,但那对现在的我来说太遥远了,我都没去想了。”
陆晚晚有些同情的看着她。
夏栀笑了笑,道:“其实少奶奶,能逃脱我爸的魔掌,不用被他送到债主的床上,对我来说,就是新生了。”
陆晚晚点了点头后,道:“不管你真正想做的事是什么,都别轻言放弃。”
夏栀“嗯!”了声:“我知道了,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