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晚松了一口气后，道：“那我可以问问，我们公司通过审核的几率有多大吗？”
记得上回，范海不放心，跟她一起过来，结果被单独带到审核部门轮流拷问，那天回去后，范海说什么都不愿意再来了，还说审核部的那些老头子各个刁钻得很，不好对付，陆晚晚想来想去，决定探一探厉景琛的口风。
厉景琛故作深沉的看着她，许久不说话。
见状，陆晚晚眸光一黯：“该不会，一点机会都没有吧？”
她抿了抿唇，接着说道：“没关系的，你实话跟我说，我回去后，也好让部门的人有个心理准备。”
今天一早，她去公司上班的时候，在办公室外面，听到了罗烨他们在商量偷偷订酒席的事。
她听得出来，部门的人都在等着庆祝她的成功，可万一失败了呢？
他们不就白订酒席，浪费钱了吗？
见陆晚晚恹恹的，厉景琛挑起她的下巴，笑道：“放心吧，厉氏最近出了新的扶持政策，你的公司正好在扶持范围内。”
闻言，陆晚晚屏住了呼吸，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他，生怕他是骗她的。
“扶持......政策？”
“没错。”
介于晚晚已经来陪他很多天了，厉景琛心满意足的把实话告诉了她：“这两年来，深水港湾几乎只让国外的大品牌入驻，国货反而日渐凋零，所以董事会的高层一致决定做出改变。”
陆晚晚追问道：“什么改变？”
厉景琛微微一笑，道：“为良心的国货品牌开设一个专区，让它们得以入驻，成为深水港湾大家庭中的一员。”
不知为何，陆晚晚竟觉得有些感动。
当巨龙愿意停下翱翔的翅膀，庇护庞大身躯下的万物时，那既是一种恩赐，也是一种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