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却来了,我好高兴,想好好跟你道歉,可你却说我是在对你使美人计,想让你救安安,
我见都这种时候了,还被你误会,才咬了你的!我在想,如果这个误会注定解不开的话,至少我要你......一辈子记住我,所以咬的很用力!”
厉景琛垂首,对她说道:“当时也是我的气话,我气安安出事,你第一个联系的是周市长,而不是我。”
陆晚晚叹了口气:“因为我当时第一个冒出来的念头,就是怎么救安安,正好我去过市政府大厅,了解过那里的部门,知道那里有一个拆弹组,所以才打电话给干爸的。”
厉景琛点点头,道:“你确实找对人了,但你也不该瞒我。”
陆晚晚抿抿唇,问:“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炸弹拆除失败了,我和安安会面临什么?”
厉景琛眼眸一沉,不愿回答她的假设。
陆晚晚于是径自说道:“我们会死,所以,我不想让你来见证我们的死亡。”
“别说了。”厉景琛听不得这话。
“我更不想,你像昨天那样,将我打晕,把我送走。”
对于这事,陆晚晚始终耿耿于怀:“厉景琛,你太可恶了,你让我觉得亏欠了你好多。”
厉景琛不禁说道:“安安也是我的儿子,我保护他,天经地义。”
何况,连傅朔一个养父,都能在发生车祸时,用自己护住安安,他身为安安的亲生父亲,又岂能弃他于不顾?
说着,厉景琛抬手,揩了揩陆晚晚湿润的眼角:“好了,别哭了,不然安安下来,又要以为我欺负你了。”
陆晚晚感受到他的珍视,反而更想哭了。
厉景琛无法,只好放任自己因为生病而苦苦压抑的欲望,对她说道:“要是被我过了病气,可别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