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老爹,也那么庸俗。
她可不想保住什么地位,侧福晋于她而言,并无较大作用,只是让年侧妃收敛些,她与苏若漓在府上好过一些。
白落梅一手随意的搭在白明瑞肩头,“老爹,您就这么想成为皇亲国戚啊?”
“什么话,爹爹这都是为了你好。”
“爹爹还有你娘亲总有老的一天,将来也只有四爷能护你周全。”
“你若能为四爷生下一儿半女,日后也有一个依靠。”
白明瑞一把拍掉她架在肩头的手,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背,愠怒,“你这孩子怎么如今变成了这副模样,一点也不像是大家闺秀,往后无论如何得注意一些形象。”
“特别是在四爷面前,要有规矩,万万不可再像先前哪样,这么没礼貌。”
老爹就是想得多。
也正是因为老爹这一番话,让白落梅心里舒坦了许多。
难得这一家子人对她很好,让她感到了温暖。
白落梅笑盈盈的搀扶着老爹坐在椅子上,“老爹,您呐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女儿知道该怎么做。”
“您还是管理好大理寺,特别是那位捕头,实在是太放肆了,他搞不好已经投靠了八爷,知法犯法。”
“您要防微杜渐,莫要等到危机来临之时,方才醒悟。”
说着,白落梅拔腿就跑。
“老爹我先回去了,咱们以后再叙旧哈。”
先跑为上。
老爹话这么多借此机会就要教她做人,为了堵住老爹的嘴,白落梅只好先撤。
白明瑞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孩子,嗐……”
“来人!”
“立即彻查杨捕头,不论查出什么,按律严惩不贷!”
白明瑞一声令下手底下人,生怕白落梅一语成谶,给自己和白家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当天。
白落梅回到月白居后,一直闷闷不乐,失去了往日活泼。
苏若漓也不再像往常哪样,见她不开心,想尽办法搞怪让她开心。
两人心事重重,让整个月白居的人都陷入了一片死寂当中。
小桌子、秀云从房间里走出来,正见苏若漓坐在荷花池旁,撑着下巴若有所思。
“秀云姑娘,两位主儿这是怎么了,难道真叫你猜准了,苏格格这是在嫉妒侧福晋得宠?”
小桌子挠着后脑勺,苦思冥想也想不通两人究竟是怎么了。
好端端的,为何突然间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原本充满了欢声笑语的月白居,此时此刻安静得可怕。
秀云坐在石头上,远远的打量着苏若漓,“哪有什么法子呢,苏格格与侧福晋同一天进入王府的,如今我家小姐已经是侧福晋了,苏格格还是末等格格,有些心里落差这也是难免的。”
“只盼望着苏格格能自个儿想明白,日后莫要因着这些事,与侧福晋不合。”
“我真担心,真若如此,侧福晋可就是众矢之的了……”
听着这话,小桌子心里不是滋味。
在此之前,白落梅与苏若漓无话不谈,两人亲如姐妹。
白落梅更是为了搭救苏若漓,赶到外头找寻四爷,为此还受了箭伤,又被歹徒挟持,回来后,白落梅就像是讲故事一样,将自己在外边的经历说给苏若漓听。
月白居里的下人,哪一个不是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