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她在府上得不到四爷的宠爱,因此出去找犬子,意图与犬子私奔,大人啊!您是青天大老爷,您要是不给草民做主,草民只能,只能一头撞死在这大堂之上啊!”
为了陷害白落梅,幕后之人可是不折手段了!
若是换了别人,怕是早就被他们这一顿操作给吓得不轻。
只可惜,他们遇上了白落梅。
只见白落梅一把抓起死者的手,示意众人看清楚,“死者右手虎口上有喷溅式血迹,分明是他自杀而后陷害我!仵作何在!”
这时。
一个中年男子躬着身子上前,朝着白落梅微微拱手。
“仵作,据实回话!”
蔡勇突然一拍惊堂木,震慑仵作,言语犀利,摸着胡子余光冷冰冰的扫向仵作。
仵作见状,惊慌失措的跪了下来,“回,回大人,小可验尸绝不会有假,死者虎口处的血痕,乃是在于凶手争夺凶器时留下的。小可敢以性命担保,死者是他杀,并非是自杀!”
“你当真肯定?”
白落梅目光如炬,就没见过这样睁眼说瞎话的人。
就算她从未学过断案,但也看了不少关于断案的电视剧,更何况当时她亲眼所见,死者在靠近她的时候,一刀捅向自己的身体,随后将匕首塞在她的手上,完成嫁祸。
如今死者已经死了,死无对证。
如何陷害她,也就是这些人说了算,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诬陷她与死者通奸,意图毁了她的名声,步步为营,用心险恶!
仵作顿了顿,有意无意的瞟了一眼蔡勇,犹豫不决。
“仵作,回话!”
蔡勇重重的咳嗽一声,厉声呵斥。
一听这话,仵作浑身不受控制的微微一颤,“回,回大人,小可肯定!”
“好!好得很!”
白落梅直接上手,将死者上衣脱了下来,从桌上拿起匕首攥在手心,突然冲向仵作,手中的匕首险些扎进仵作胸膛,吓得仵作浑身发抖,冷汗直流,战战兢兢的望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白落梅。
“侧福晋,你,你这是要干什么?”
“公堂之上杀人,罪加一等!”
蔡勇被她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还以为她要杀人灭口。
白落梅拽着仵作衣领,直接将他拽了起来,走到廊下,示意外边围观的百姓看清楚,“大家看好了,辨别究竟是他杀,还是自杀,方法很简单。”
“如果是他杀,就像是我这样,手持匕首的方向只有是这样的才能将力量发挥到极致,那么死者身上留下来的伤口,肯定是上下几乎一致,直接进入死者身体,必定是外边宽,里边窄!”
“如果是自杀,双手握刀扎进心脏位置,通常是斜入体内,或者是单手,无论如何持刀的人,虎口处肯定会留有血迹。”
“大家看看我的手,再看看死者的手,便可以一目了然!”
一听这话,围观的百姓不约而同的看向堂上躺着的那名死者,的确是双手都有血迹,而且虎口处和手背最是明显。
紧接着,白落梅一把推开仵作,走上公堂直逼蔡勇。
气势汹汹,让蔡勇都有些惊愕。
“白落梅,你可不能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