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颜妹妹过来,我教你怎么抹药。”祛疤膏拿来之后,白忆雪细心地教魏锦颜怎么擦药。
沈予桉则把乐阳公主拉到一边,详细询问魏锦颜额头上的疤痕怎么来的。
这丫头心事那么重,好似有忧郁症似的,若不解开她的心结心疾恐怕会越来越严重。
“三年前在宫里遇到歹人,被砍了一刀。”这个事乐阳公主自然是知道的,她小声告诉沈予桉,“这一刀,差点让锦颜妹妹丢了性命,另外~~还发生了一些其它不好的事。”
沈予桉心里顿时腾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拳头不由握了握。
“锦颜妹妹被歹人给~~父皇想办法封住了所有人的口,这个事才没传出去。“
“歹人抓到没有?竟敢在宫里对郡主下手?”沈予桉心中的愤慨难以描述,三年前锦颜不过是个十一二岁的孩子啊!
“没抓到,是谁伤的都不清楚,锦颜妹妹被找到时,浑身是血地倒在后花园一个偏僻的凉亭子里。’
说完这句话,乐阳公主小声补充了一句,“这一段锦颜妹妹似乎忘了,不过听皇婶说时不时还会发作,夜里突然失去理智,把旁人当歹人~~''
“没有追查么?那个恶徒就这样逍遥法外了?“沈予桉深吸了一口气,心中难受极了,到底是什么样的恶徒干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事。
“查了,他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连皇兄都暗中调查了好久,完全查不出来。”
“晚上阿寻回来,我问问他这个事。”沈予桉心中堵得慌,这样十恶不赦的罪人怎么可以放过他?
说完这个事情,乐阳公主三人便练舞去了,沈予桉在一旁指导。
过了一会儿煊王慵懒的声音便响起:“皇嫂过来,让皇弟欺负一下。”
“哟?把张能欺负哭啦?”沈予桉笑嘻嘻地跑过来,见输了棋的张能坐在那一脸懊恼,笑道,“张大人放心,你的仇我一并给你报了。
“沈丫头可别轻敌,煊王殿下的棋艺高深莫测。“张能在沈家村见识过沈予桉和纪风悔棋耍赖的样子,可不信她有多厉害。
沈予桉嘻嘻笑着坐下,一盘尚未下完,煊王便急眼地缠着沈予桉:“皇嫂皇嫂,就悔一着棋,说话算数~~''
这可把纪风高兴坏了,直呼我徒弟赢了煊王殿下~~
大家在暖阁里玩闹了一天,连午饭都是廖嬷嬷送到暖阁里用的。
魏锦颜的那件事沈予桉一直放不下,像根刺一样梗在心里特别难受,晚上躺在床上,沈予桉和纪寻提起这个事。
纪寻也把这个事情细细说给沈予桉听。
沈予桉这就纳闷了:“宫里怎么会进了歹人呢?守卫那么森严,那歹徒会不会就潜伏在宫里?’
“我之前也曾怀疑过,不过后来一一排查也并未发现可疑之人,锦颜或许见过那个男人的真面目,但那段记忆她忘记了。
“后来那歹人再没犯过事?”沈予桉问,“民间也没出现过那种坑害未及笄女孩的采花大盗?”
“没有,从未听说过。”纪寻否定。
“这就怪了。”“沈予桉微微蹙眉,“歹徒若有这种嗜好,一般改不了。“就像残害沈英英和沈小丽的那个西域动匪?就是这种变态。
默了默,沈予桉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莫非是寻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