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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活儿没法干了!”
聂人王摔了帽子,怨气冲天:“戴老板,永鑫的底儿谁爱接谁接去!我不干了!”
“哪儿来这么大脾气。”说:“前两天不还乐呵呵的嘛。”
聂人王恨恨道:“我怕死!”
说:“我手底下的骨干,从我接盘开始,每天死一个,今天都第五个了!骨干杀完了,是不是就轮到我聂人王了?!”
沉默。
片刻后道:“你先回去,这事我知道了。”
聂人王气哼哼的抓起帽子:“老板,这事要是不能解决,您就开了我吧。整天提心吊胆,我扛不住。”
走了。
办公桌后的人沉吟了片刻,打了个电话。
不片刻,进来两个人。
一男一女,女的就是王妈。
“坐。”
两人各自落座。
问:“聂氏骨干接连被杀,是谁干的,查出来了吗?”
那个男的沉吟了一下,道:“发现了一些踪迹,但没抓到现行。不过我们已经知道是谁干的了——是赵景阳。”
说:“这事王妈最清楚。”
王妈于是点头:“我们安插在赵景阳身边的人递过来的消息是这么说的。赵景阳已经知道站在永鑫背后的是我们复兴会,也知道了王汉魂的金蝉脱壳,猜测是我们保护了王汉魂,更知道接替永鑫突然崛起的聂氏背后也是我们。”
“他在示威,目的是王汉魂,是为了斩草除根。”
“这几天他家里的女人都没出门,就因为这个——在没有把王汉魂弄死之前,他觉得王汉魂可能会歇斯底里,对他的女人下手。”
“所以,”书桌后坐着的人缓缓道:“他就对聂氏的骨干下手,示威,也是逼我就范?”
两个人一听,立时不言。
良久,书桌后的人道:“赵景阳短短时间崛起至斯,果然不是等闲之辈啊。武力既强,脑子也好使。”
王妈惭声道:“是我的失误。赵景阳杀“王汉魂”的时候,我表露了身份。若非”
书桌后的人摆了摆手:“你不知道王汉魂金蝉脱壳,当然要竭力保他,这是你的任务,不怪你。”
然后话音一转:“永鑫倒塌,聂氏接盘不容有失。我们的情报工作是国家大事,绝不能坏在这儿。”
道:“赵景阳要王汉魂的脑袋,给他!”
容定坤看着报纸上脚落版面的一则报道,脸色非常难看。
““会德货仓一带或将拆迁,地皮价值恐将暴增”!”容定坤一巴掌拍在桌上:“谁特么泄露的消息!”
杨秀成规规矩矩的站着一旁,闻言道:“我已与顾静江见过面了。顾静江的明里暗里表示瀚海要掺一手,加入我们的项目。我想,这可能是瀚海的计谋。”
容定坤怒气勃发:“赵景阳欺人太甚!”
杨秀成道:“老板,赵景阳既然知道了这个项目,强插一手的可能性是可以预见的。”
说:“当务之急,是尽快推动项目上马。拖得越久,瀚海介入越深,咱们就越难。我怕赵景阳彻底公开此事,然后拿钱跟我们对砸。到时候,咱们之前做的一切工作,就都白费了。”
为了少花钱、甚至不花钱拿下五万亩地皮,容定坤做了太多。
能动用的关系都动用了,能贿赂的人都贿赂了,能施展的手段都施展了。一边暗戳戳巧取豪夺,一边遮蔽消息、以防外部插手,现在看来,恐将失败!
一旦掀开这个盖子,瀚海不需任何动作,只要拿钱跟容氏对砸;那么容定坤之前所作的一切,便付诸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