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的确没事,只不过,咱们都小瞧了一个人!”李昆仑说道。
听到这,昙幽若和乘风,都看向了李昆仑。
“诸葛铭泽。”
听到这个名字,两人不由得皱了皱眉,因为他俩想不明白,为什么是他。
“其实,是你们,小看他了。一个谛万阁的继承者,怎么可能是个简单的人物啊!如果我没估计错,诸葛重山在你师伯和鲁大师之间,早已押注了。而诸葛铭泽,给了诸葛重山一个冠冕堂皇,杀了你师伯的理由——劫持少阁主。”李昆仑也有些后知后觉的说道。
而乘风和昙幽若,依旧有些不敢相信。
“你们啊,还是处世未深啊!诸葛铭泽,已经具备了一个枭雄的特质:隐忍、智慧、谋略、圆滑……他差的,只是一个机会。未来,他会比诸葛重山更可怕。遇上这样一个敌人,对你们来说,即使挑战,也是机遇。”李昆仑说道。
“是不是还是不信啊,那你们自己问他吧!”李昆仑看着远处,说道。
逃了一路,乘风早已经吃不消了,所以李昆仑,也不打算在逃了。
还没等李昆仑说完,诸葛铭泽就带着那九人,追了上来。
“是你吗?”乘风问道。
而诸葛铭泽,丝毫没有一丝内疚之情,说道:“我是谛万阁的人,我只会为谛万阁的未来着想。”
听到这,昙幽若乘风,无不愤怒的看着诸葛铭泽。
而诸葛铭泽早已想到了,看着两人说道:“眼神是杀不死我的。”
而那边安静坐着的李敬泽,在看到诸葛铭泽后,没有咆哮,没有咒骂,而是静静地看着诸葛铭泽,说道:“你的命,给我留着。”
“可以,但前提是,你还能从这里,走出去。”诸葛铭泽,突然一脸阴狠的说道。
“跑了这么久,也够远了。再跑,就说不过去了。敬泽,乘风,看好了。这枪法,是我结合毕生所学,自悟的。你们,能看会多少,就多少吧!”说完,一人一枪,向着敌人走去。
而后,边战边说道:“第一枪,东风迟暮,朱颜不在,满目柔雪踏梦来——相思;第二枪,天怜我意,恨君无期,长河落日月又西——忘怀;第三枪,山河依在,繁华落败。一曲离殇碎心怀——断情;第四枪,物是人非,爱恨作古,何物能解相思苦——消愁;第五枪,千杯杜康,难解思量,故人西辞愁断肠——无量;第六枪,战乱不休,满地残骸,惹我烦恼三千白——忧民;第七枪,一枪在手,天下我有,誓要苍天抖三抖——撼神!最后一枪,明镜本非台,无悔亦无爱——无名。”
李昆仑面对九人,比上次独战七人,更加从容。他的周身,一层肉眼难以看见的光,围绕在他的周围。
他忽而枪如蛟龙,直取敌人首级;忽而枪环周身,让敌人不敢靠近半步。忽而长枪上挑,一枪挑飞一人;忽而手腕晃动,长枪以万钧之力砸下……长枪八式,一枪比一枪角度刁钻,一枪比一枪更加霸道,尤其最后一式,长枪祭出,犹如惊雷,天地都为之颤动了一下。
长枪八式祭完,李昆仑也单膝跪地,手拄着长枪,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李昆仑,毕竟是人,他这枪法,太耗心神,尤其刚才最后一刻,又悟出了第八式。
而那九人,同样不好受:七人重伤,只有两人,勉强的站着,如若不强制压制着躁动的真气,估计也早口吐鲜血了。
“厉害,真厉害。不亏我父亲对你的评价这么高。你这种人,为朋友还好。要是敌人,还是死的越早越好。”诸葛铭泽一边鼓着掌,一边说道。
而他身后,不知何时,又出现一人——索命无常白一然。此人,虽属十门,却长期掌管着暗门,很少露面。
但屈指可数的几次露面,却无不让人谈之色变。最让江湖之人震惊的一次便是:为了省去麻烦,便把追杀之人所藏之城的人,不管男女老少,家禽牲畜,残杀殆尽。一夜之内,满城横尸遍野,血流成河。
江湖中人,无不喊骂,却心有余而力不足,毕竟,白一然来自谛万阁。只要他们高兴,谁会管这些下层之人的死活。
看到白一然,李昆仑也无奈的笑了笑,他知道,今天,真的是自己的死期了,于是,笑着问道:“白一然,你是不是应该叫缩头乌龟啊?什么时候,索命无常居然也开始躲在背后,趁人之危了?”
而听到李昆仑的话,白一然说道:“你别在这成一时之快了,激我也没用。我自己知道,对上你,我一点胜算没有,哪怕用我最擅长的暗杀。既然我叫索命无常,只管索命,不管用什么方法。”
听到这,李昆仑站了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笑着说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送你去下面,做一个真正的无常吧!”
说完,便冲着白一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