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枝栖刚停在摊子面前，摊主便似有所感地睁开眼，瞧了顾枝栖一眼。
稍稍顿了顿，而后瞧着顾枝栖，乐呵呵地开口了，“丫头，有看上的吗？”
“画什么？”难以置信的语气。
摊主：？？？
听着顾枝栖的回答，摊主直接顶上了一头问号。
“用来练书法还是画国画？”摊主饶有兴味地看着顾枝栖问道。
与顾枝栖一样，摊主身套黑色袍子，面戴黑色面具，身旁放着一张小茶桌，桌子上放着一套茶具，此刻正闭着眼躺在躺椅上，哼着小曲。
不仅如此，这笔上被刻了一个汇聚能量的阵法，用它画符纸，元力不易外散，可以画出高品阶的符纸。
上一次是急着回去画符纸，买完符纸后便匆匆忙忙离开了，今晚不用回去画符，正好可以逛一下。
摊主“……”
黑市人员密集，只见人头攒动，熙熙攘攘的人群摩肩接踵。
顾枝栖边走边瞧，而后停在了一个摊位前。
一睁开眼，便对上了顾枝栖那双深邃凉寒的眸子，摊主稍稍愣了一下。
那你买来当摆设？
“买来画符。”顾枝栖十分耿直道。
路边摊位众多，吆喝声不断，偶尔也能见着悠闲喝着小茶、哼着小曲的摊主，只是市集过于喧哗，听不着他们嘴里哼唱的是什么调子。
很好，确定了，他没听错。
“就是那种……神棍用来开坛作法的符？”依旧是难以置信的语气。
顾枝栖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