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芸跟着走到门口，却发现人已经到大门口了，唐芸小跑着追了上去，喊了一声，“月月！”
顾曦月停在门口，回头望向唐芸，“唐姨，还有事吗？”
唐芸见她回过头，动了动唇，看着她现在的模样，最后还是轻轻摇了摇头，“你，路上小心。”
顾曦月点了下头，转过身出了大门。
直到看不见顾曦月的身影了，唐芸才轻叹了一口气。
原本，她是想问问五年前的事情的。
五年前，她与顾博签了五年之约。
那会儿，顾博的瘫痪还不算太严重，只是腿部瘫痪，能说话，手也还能动。
有一天，顾曦月就和顾博打起来了。
是在后院打的，唐芸赶去的时候，顾博已经满身鲜血了，顾曦月还在一拳一拳往顾博身上砸。
她将顾曦月拉开的时候，顾曦月拳头上布满鲜血，眸底满是嗜杀。
那日，若是没有她的阻拦，顾曦月肯定会将顾博打死。
就算她将人拉开了，顾曦月也还挣扎着要继续打顾博。
最后，还是月岚将人劝走了。
因为合约，她保下了顾博的命，之后，她也没问顾曦月为什么想要顾博的命。
后来，便一直没问了。
方才她本来想问问的，但是见着顾曦月如今的模样，唐芸便没问出口。
无论五年前的事情如何，顾博已死，而那孩子也活得很好，又何必，再为了一个并不重要的答案，让那孩子再回想起那些不开心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