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尘只能叹气。“宠溺过度,遗患无穷!此事我叶家难辞其咎,你们有备而来,老夫如今是只能听之任之了。
现在我府外那群人里面,恐怕是混有李栀等人吧?这一路以来的舆论,也都是他们混在人群之中散播控制的吧?”
秦章傻眼了,他拼命摇头。“没有,谁是李栀啊,我不认识。”
刘继丰扶额苦笑。“秦大哥,你毕生最好的演技都用在刚刚了吧1
身边的叶群挖苦道。“妖兽的脑容量能记住几个词儿?恐怕刚才他那番说辞还是那刘伴溪写的吧1
“我是妖族,你小子说话注意点。”秦章怒视叶群。
叶凡尘反手一巴掌。“闭嘴!这里轮不到你们说话!秦章,刘继丰,火杰,老夫懒得和你们过家家!
实话告诉你们,我刚刚杀了那个寒士门的木精苦柏,现在知道当日红鱼府中真实情况的也只有你们几个和老夫三人而已1
如果换作一般愚蠢家族,也许会把苦柏当成宝贝,妄图用其证词宣扬李栀等人筹划良久谋害叶红鱼。
但如果他们真的那么做了,才是正中下怀。李栀他们都有不在场证明,况且叶红鱼罪该万死。
如果叶家真的傻到想利用苦柏证词翻身,恐怕整个叶家就会万劫不复。
叶凡尘当机立断,他知道苦柏必须死!当日到底是谁去杀叶红鱼的,这也不重要。
“叶前辈快人快语,我们也不云遮雾绕了。叶前辈您觉得目前如何处理?”刘继丰笑着问。
既然彼此都知道底细,客套话就没有任何意义。
叶凡尘将他之前定好的说辞说于他们。
闻听之后,刘继丰笑着说。“我现在就禀告父皇,让他拟旨。
去年腊月初,叶家家主叶凡尘察觉前任长老滥用叶家之名,勾结寒士门为祸小堡马场十余载。
虽然叶红鱼早就被驱逐叶家,和叶家早就没有瓜葛,但是他毕竟曾是叶家长老,叶凡尘难辞其咎。为了避嫌,叶凡尘恳请北冥皇室铲除叶红鱼。
北冥帝君定于正月十五,派大军围剿叶红鱼等恶贼。
不料妖雾太子义愤填膺,直接在正月初一杀了叶红鱼。
叶前辈,您看如此这般?如何?”
叶家的说辞只是一家之言,但如果有官方盖章,那就是事实了。
对外说辞很简单,叶红鱼早就被驱逐出叶家,这事也是人所共知。
如今再加上叶凡尘深明大义,早就举报了叶红鱼的说法,也会在一定程度上降低民愤。
叶凡尘冷笑。“这帮刁民真的在乎正义吗?我看他们都想看我叶家倒了,他们来抢些残羹剩饭吧1
刘继丰笑道。“叶城主好眼力,只有这说辞定然不能平息众怒,叶家必然是要破财免灾了。”
叶凡尘在心中盘算一番之后说道。“既然如此,叶红鱼毕竟是姓叶,我叶家愿意为所有被他迫害的修士提供补偿,每人千两白银!另外再赔偿尤殿千枚灵石!
同时,我叶家恳请北冥帝君降罪,以儆效尤。”
刘继丰哈哈大笑,拍手称赞。“不愧是十圣锦衣老叟,有魄力!我自当请示父皇,降罪叶家的同时也嘉奖叶家深明大义,并且感谢妖雾恩情。”
秦章也笑道。“诸位如此爽朗,我们自然不能小气。虽然叶红鱼和叶家无关,但怎么惩治他都该是北冥和叶家的事情。
我们妖雾越俎代庖,功不可抵过。我妖族自当负荆请罪,悉听尊便。”
这话听着有些问题,为什么他妖族帮着铲除叶红鱼,还要负荆请罪?
其实这是给北冥和叶家一个态度。
妖族就算是替天行道,但他们可以法外行刑的话,那视北冥法度为何物?
因此妖族做些姿态还是很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