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舀取新鲜松软的红糖,一边叨叨两句:“你们两个真是什么也靠不祝至诚马上就要结婚了,家里怎么可能不备上点红糖。麦乳精罐子里的红糖早都不能用了,改天炒菜用掉算了。去去去,你们出去陪着人家,咱们一家子都挤在厨房里,把人一个人晾在屋里算怎么回事。”
说的有道理。
薄哲和薄至诚连忙出去陪秦蜜。
这时候的秦蜜,一个人坐在熟悉又陌生的屋子里,内心感慨万千。
上辈子的她,在这个小小的院子里生活了半年的时间,便再没进来过。
她记得,薄至诚的奶奶王心娴,喜欢在平柜的小门里藏东西,薄至诚的爷爷,则是喜欢在平柜的大抽屉里藏东西。
两个人一人拿了一把钥匙,平时把自己小柜子里的东xz得严严实实,生怕对方看到。
有一次,秦蜜找王心娴借缝被褥用的大号缝衣针时,正好碰见薄哲正神神秘秘地开关大抽屉,不知道在翻找些什么东西。
发现进来的人是秦蜜时,他松了一口气,末了把一根麻花递给秦蜜,叫她不要把这件事说给别人听。
当时的秦蜜和薄家哪一个都不熟,自然不会到处乱说。
事后想想,反而觉得老爷子挺可爱。
如今再看屋内的摆设,发现屋子里的摆设和上一世时一模一样。
靠窗的位置有一盘炕,那是旧时候的女人们,为了能方便坐在炕头上长时间做针线活,特地设计的。
不然等到傍晚的时候,屋里光线昏暗时,点煤油灯时还得浪费煤油。
挨着炕头,有一座三人位的沙发。
听薄至诚以前说过,这个三人沙发是薄哲自己找木匠打的,里面用的都是上好的棉花和弹簧,坐上去别提多喧腾了。
再往里是缝纫机,放衣服用的大柜子,以及坐落在缝纫机对面的,藏了很多小秘密的平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