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然是这么说没错,可是村里很多人的思想,还是觉得,薄至诚有扔下秦蜜逃走的可能。
毕竟这样的事情,以前在村里又不是没发生过。
许多年轻男人出去见过了市面后,心野了,家里的妻儿老小不管,一头扎进繁华的大城市,再也不回来了。
只留下妻子一个人,苦苦支撑婆家,一.夜又一.夜等着丈夫的归来。
这样的消息传到贾贤淑的耳朵里,自然乐呵。
贾贤淑甚至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拉着秦艾的手说道:“哈哈,该,这就叫报应。你说当时也是奇了怪了,我给她的婚鞋里放了那么多根针,怎么一根都没扎到她?每次看她得意的样子我就生气。”
秦艾也说:“可不是,结婚那天,我隔着院墙都能听到薄家的笑声。哼,笑吧笑吧,用不了多久她就笑不出来了。现在薄至诚都跑了,看她以后还怎么狂。”
“就是委屈了你舅舅,又被抓进去了,不知道这一次什么时候才能把人放出来。”贾贤淑只要想起贾昌的事情,心里就止不住的难受。
如果不是因为秦蜜和薄至诚,贾昌何苦受这样的罪。
不光贾贤淑幸灾乐祸,就连知道了这则消息的程凯一家,也在议论薄至诚的事情。
沈凤仙吃晚饭的时候,眉飞色舞地给众人讲述了,秦蜜是如何一个人灰溜溜的回村,绘声绘色地说秦蜜一直在哭,眼睛都哭肿了。
还说,大家都猜测,薄至诚这一次是找借口去了南方,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回来了。
一屋子人静悄悄地,谁也没有搭话,却也不妨碍沈凤仙依旧说得兴起。
不过,别人不说话,可不代表她们的心思不活络,好比程媛和程凯姐弟俩,心里这会儿已经差不多有了想法。